“這可是冤枉的緊,我那可是救你,怎么能算是欺負呢?”拓跋銳一把掀了錦被,只見李馥云一絲不掛的躺在床上,大奶子上還有幾片紅痕,撇嘴說道:“瞧這奶子都被父親弄成什么樣子了,姐姐倒好意思說我欺負你!”
李馥云自覺變得淫蕩了不少,可她偏偏經(jīng)不住一個少年這樣調(diào)笑,趕緊叫人伺候著穿了衣裳,又說自己餓了,急著叫人傳飯。拓跋銳笑言自己剛巧也還餓著,便留在此處與她一同用飯,之后兩人坐在一處閑話消食。
“姐姐可知賢貴妃如何了?”拓跋銳問。
李馥云答道:“她不是被陛下責罰了么,都過了這么些日子,當是已經(jīng)無事了吧?”
“無事?姐姐想得也太簡單了些!”拓跋銳笑著往李馥云身邊靠了靠,“那老虔婆是個傻的,明知你是祖父的心尖尖,還要湊上來添堵,自然落不到好下場。祖父氣她竟敢對你下手,當日就除了她貴妃的份位,把她送到西山大營去了?!?
李馥云嚇了一跳,“怎么罰得這樣狠來?”
“姐姐有所不知,北朝民生不興,為了繁衍國力,最忌因妒生事,賢貴妃那老虔婆也是犯到了正點上,誰也救不得她?!蓖匕箱J向李馥云身邊蹭了蹭,整個人都靠到了她身上,“祖父也是有趣的很,說她犯妒容不下別的女子,正好將她送到那一個女人都沒有的大營里,有幾萬個憋到眼藍的精壯男人守著,想必正中她的下懷!”
李馥云嚇得小穴一緊。幾萬個男人呀,那不是要被他們活活操死了?
“那……她現(xiàn)在如何了?”
拓跋銳偏頭嗅著李馥云身上淡淡的馨香,毫不在意地說:“聽說她去的頭一天就被操穿了穴,陰死陽活的挺了幾日,又被人干壞了屁眼,最后帶著滿身的精水咽了氣?!?
“千斤難買早知道,她若是早知如此,或許也不會跑來找我的晦氣了?!崩铕ピ莆丛俣嗾f,她本就是皇室中人,一言而定人生死的事情看了太多,除了嘆息一聲,也沒有別的話可講。
倒是拓跋銳見她有些不快,一把將她撲倒在床,貓兒似的在她胸口蹭了蹭,“有我在這里,姐姐還要管個死人做什么?近幾日我睡得少,不知姐姐可愿陪我歇上一陣?”
拓跋銳仰頭瞧著她,顯得極為乖巧,李馥云不知怎的就應了他,卻聽他又說道:“既是要睡,就脫了這礙事的衣裳吧。”說話間就將她的衣裳全都脫了去,露出那凹凸有致的嬌軀來。
少年還不算大的手掌覆上兩只奶兒,新奇的揉來揉去,看著豐盈的乳肉在他掌中變換成各種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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