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馥云只曉得歷代行令禮賓皆是由最受寵的妃嬪擔任,以此來顯示陛下犒賞臣子的決心,但她不知道的是,這行令的具體內容又與那位受賞的臣子有關,臣子的身份不同,禮賓要做的事情也是不盡相同的。
是以,當她被宮女們簇擁著退場更衣時,李馥云還不知接下來要發生什么。
北朝于男女之事上羞人的手段層出不窮,李馥云有些害怕,又有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期待。
這些壞人,又要怎么欺負她了?
于忐忑之中換上了一襲粗布戎裝,李馥云問身邊的宮女這是何意,宮女只是笑著說到時候就知道了,李馥云只好暗自揣測,莫非是要她去大殿上裝扮將士?可是她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又哪里裝得像呢?
回到大殿之上,淫聲浪語依舊不絕,百官還是摟著懷中的女子操干,只不過一看到李馥云,所有人的目光都匯集到了她的身上。她被那些赤裸的眼神看得臉頰發燙,裊裊婷婷地走到堂前,就見有個身形高大的男人站在一旁,聽到她的腳步聲,也回過頭來打量著她。
這人看起來大概將近而立之年,面容肅穆英挺,尤其是一雙眸子銳利之極。李馥云與他對望一眼,就忍不住有些怕。
他就像是一把出鞘的利劍,肅殺之氣盡顯,無聲無息卻又令人不可直視。
拓跋鳴坐在上首,一想到她的小貴妃馬上要被別人欺負,心里就酸的很,但是祖宗規矩不可違,哪怕是君主,也不能與祖宗作對。
他強壓下心中的醋意,對李馥云說道:“云兒莫怕,這是車騎將軍賀斯年,年紀不大卻在此次出征立下首功,你是皇室中人,也當好好犒勞有功之臣才是。”
李馥云福身一禮,“將軍為國為民,云兒定當盡心竭力,只是不知我該做些什么!”
拓跋鳴稍做遲疑,不愿告訴他的小云兒如何去伺候別的男人,便丟給凌貴妃一個眼神。
凌貴妃會意,立刻笑道:“禮賓所做之事與功臣的官職息息相關,今日就勞煩妹妹放下身段,做一回賀將軍的親兵吧,至于具體要如何……妹妹只管聽從賀將軍的吩咐就是了?!?
李馥云看看拓跋鳴,又看看賀斯年,嬌聲問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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