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鐘輕吐口氣,給三人解釋道:“太初古樹上有著一只巨鳥,那鳥名為烏禍,傳言中是與太初古樹同一時代的神鳥,已不知有多少年壽命。其實力極其強大,據(jù)說有著不遜于人類玄極上境強者的戰(zhàn)力。這么年來,它一直棲息在太初古樹上,極少離去,同時也監(jiān)視著整片山脈。這烏禍神鳥有著兩個很是奇怪的規(guī)矩,一是在太初古樹方圓百里內(nèi),不允許任何人或者動物飛到樹梢之上,只許待在樹林中。若有任何東西在樹冠之上飛行,都會將其激怒,引得它出手撲殺。這也便是為何我剛剛要把你叫下來。”
姜陵心想自己的猜測果然沒錯,這里的高空果然存在著不可忽視的危險,當(dāng)然無論如何他也想不到竟是一只大鳥下的“禁飛令”。
魏鐘繼續(xù)說道;“二是只有幼獸才能靠近太初古樹,對于人類而言,似乎是只有二十歲以下的年輕人或者孩童才能靠近。當(dāng)然也不是隨便初入,只是那烏禍對孩子和年輕人的容忍度較高,只要不做出過分的舉動,便不會激起它的殺心。但成年的人或獸,烏禍?zhǔn)墙^不會輕易讓其靠近太初古樹的。”
姜陵聞言也解開了觀看戰(zhàn)場預(yù)告中的那個疑惑,怪不得幾方勢力的隊伍中都帶著許多的青年人,原來是因為這個。
“這規(guī)矩是真夠奇葩的。”席九忍不住笑道:“這規(guī)矩是怎么發(fā)現(xiàn)的呢?”
姜陵說道:“肯定不是烏禍鳥寫在旅游指南上的,必定是無數(shù)前輩以血的教訓(xùn)總結(jié)的唄。”
魏鐘點頭道:“沒錯,違反上述兩條規(guī)定的人,都死在了這片林子里,雖說踏入天承山脈深處的人不多,但幾百年來也得有個百余人吧,據(jù)說其中有幾位是玄極的大修行者。”
“這鳥這么兇...”席九震撼不已,心想自己要是費勁心力終究踏入了玄極領(lǐng)域,轉(zhuǎn)頭卻死在了一只鳥的手里,那可是太委屈了。
姜陵無暇感慨,在見識過蒼靈天牛、聽說過西海玉鯨之后,一只可能有著千年壽命的大鳥有著怎樣的修為他也不會感到驚奇了。
他注意到了魏鐘前一句話語中的透露的信息,開口問道:“你說那烏禍鳥會盯著太初古樹方圓百里內(nèi)的天空,也就是說我們距離太初古樹已經(jīng)不超過百里的距離了?”
魏鐘說道:“沒錯,據(jù)我估計,約還有五十里的路程。”
“那我們抓緊趕路啊。”席九急忙道:“區(qū)區(qū)五十里的路程,對于我們而言,還不是一腳油門的事。”
“你這個比喻人家怎么聽得懂。”姜陵無語道:“再說你也看到備注里說的了,越靠近太初古樹,就會碰到越多的強大野獸。”
“沒錯,所以我們必須要小心些前行,以免驚動一些難纏的家伙。”魏鐘說著,腳步便停了下來,他向前方高處的一根樹枝抬手一指,道:“比如說那個,我們最好就不要招惹。”
姜陵抬頭看去,頓時眸子一凝。
那是一條蛇,通體深綠,約有大腿粗細(xì),它尾部纏在樹干上,身子靜止不動,若不仔細(xì)看,還會以為那只是一根粗壯的枝條。這蛇腦袋呈現(xiàn)三角形,一看就是一條毒蛇。
而讓姜陵驚奇的地方是,這玩意竟是長了兩個腦袋!
“我特么還以為是一個分叉的樹枝呢。”席九嚇了一身雞皮疙瘩。
“雙頭青腹蛇,其毒性足以讓天變上境的高手暴斃,即便是我也不想被它咬上一口。”魏鐘介紹道。
席九問道:“它是烏禍鳥的手下?”
魏鐘苦澀一笑,說道:“這東西應(yīng)該只能算是烏禍鳥的口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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