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清墨搖頭，“我也看不透。”
“但素真圣女，必定是道術、武道雙修，歷代圣女皆如此。”
“你也看不透？”周清驚訝。
“素真圣女，都有仙器之力庇佑，我怎么可能看得透仙器。”
陸清墨感慨一聲，“天下間，也只有素真宮的圣女才有這樣的待遇了，代代圣女出行皆有仙器之力護身。”
其他頂尖道統偶爾也有這樣的情況，某位天驕可能特別出色，被仙器青睞，于是就賜下力量庇護他。
但沒有哪方道統像素真宮一樣如此頻繁。
其他道統想效仿都做不到。
仙器的復蘇、用力都不是簡單的事情。
“素真圣女，真是一個好職業。”周清不由得有些羨慕。
不知道素真宮能不能為他破例一次，收個圣子。
“是好是壞，還難說。”
陸清墨說道：“你可知在頂尖道統之間，關于素真宮有一個傳說？”
“是什么？”
“歷代素真圣女，其實都是同一個人。”陸清墨緩緩說道：
“都只是素真宮祖師的轉世身。”
周清眼皮一跳，“還有這種事情？”
“傳說罷了，從來沒有人證實過。”陸清墨搖頭。
“不過太素玄真圖的行為，也的確令這種虛無縹緲的傳說增添了幾分可信度。”
“全都是一個人……”
周清背后一涼，感覺有些詭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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