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航回答道。
“居然真的是你。”
言少哲怒了。
“你是怎么讓小桃失控的？你對小桃做了什么？”
盡管憤怒，但言少哲還是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緒。
“我沒有讓馬小桃失控，倒不如說是，是我一直控制著馬小桃讓她不要失控才對。”
王航說出了這個，令言少哲有些失控的答案。
“你什么意思？”
言少哲的怒氣有些控制不住了。
“咳咳。”
玄老發出聲音，示意言少哲住手。
“繼續說。”
這老不修已經開始掏東西吃了。
“我們被他們強行融入了一些東西，大概就是你說的靈魂。”
王航對著霍雨浩說道。
“我們很多人失敗了，當場死亡。
有些成功覺醒了精神屬性，但不是他們想要的，或者邪魂師痕跡太過明顯，也會被他們廢棄。
只有那些能影響人情緒，又不容易被發現的人，才是他們需要的。
然后我們這些合格品，就被統一送到了史萊克。
他們送我們進來的目的就是壓制馬小桃，讓她不要失控。
當時我的同一批人沒能進入內院，我還擔心自己一個人能不能完成他們的要求。
結果，你居然在靠實力強行壓制馬小桃，幫我省了不少事。”
王航對于言少哲表示了感謝。
“邪火鳳凰的邪火，越是壓制，下一次爆發起來就越是兇狠，讓我們一直壓制馬小桃，就是為了等一個合適的機會，把馬小桃徹底變成黑暗鳳凰。”
他回憶著偷聽到的內容繼續說道。
“對于邪火鳳凰，你還沒他們研究得透徹，你這師傅不如不當。”
王航狠狠地給言少哲來了一刀。
聽到王航的話，言少哲表情有些失控。
‘所以馬如龍這是被當成祭品用了啊。’
霍雨浩記得馬小桃變成黑暗鳳凰，就是因為馬如龍獻祭生命力使用了審判之劍。
審判之劍不是他自己做的，而是明德堂準備的。
而鏡紅塵可是和圣靈教打了配合來著。
也就是說，一開始馬如龍就被鏡紅塵放棄了，他們的目標不是什么比賽勝利，而是馬小桃本身。
原定計劃恐怕是靠王航卡著馬小桃。
等到差不多的時候，就直接里應外合，把馬小桃變成邪魂師的同時把人撈走。
但是因為霍雨浩，馬小桃的情況好轉了，所以他們不得不放棄原計劃。
轉而讓馬如龍使用審判之劍，先把馬小桃變成黑暗鳳凰再說。
完全沒有準備搶人的方案，甚至需要鏡紅塵來史萊克提前動手腳。
“你難道一直就沒有注意到，史萊克這些年的冰屬性魂師死亡率更高嗎？新入學的冰屬性魂師又全都是些歪瓜裂棗？”
王航對著言少哲問道，給言少哲又加了一刀。
“難道是你們……”
言少哲有些驚怒，自己居然一直沒有注意到。
看著言少哲的表情，王航知道，自己猜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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