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道突然意識到,余胖子是個潛在的威脅。
從余胖子一刀把隔壁喪尸大嬸腦袋砍下來可知,余胖子是個心狠手辣的角色。
倘若兩人發生了激烈矛盾,余道相信余胖子絕對會毫不猶豫的用那把磨得異常鋒利的砍柴刀來招呼他。
肥頭大耳,陰陽怪氣,這是他對余胖子的評價。
讓他始終無法安心的是,如果真的拼命,他沒有可能贏得了余胖子,余胖子就像他頭頂上懸著的一把劍,一旦落下,后果不堪設想。
火一直從下午燒到晚上,余道的父親和母親都成了骨灰。
“要裝罐子里埋掉嗎?”余胖子摸摸下巴問道。
“不需要。”
余道用兩只籮筐,把地上的灰燼裝了進去,提到樓頂邊,然后一把一把的將骨灰撒了下去。
骨灰乘上了風這架快車,開啟了它們的自由之旅,飄到余家村各個角落。
“我們鄉的隔離區設立在中學,離著兩公里的路程,來回就是四公里,你能安然無恙的回來,還把你媽給帶回來了,肯定是老叔保佑。”
余胖子是個很會找話題的人,不會讓氣氛冷場,他口中的老叔,自然是指余道的父親。
“也許吧。”余道心情沉重的說。
“這一路你有沒有發現其他幸存者?”余胖子問。
“沒有。”
余道淡淡的說,其實是有的,他在陳家村遇到一對幸存的老人。
但二老見到他就“后生后生”的大聲呼喊,出于什么原因他不得而知,大概率是因為頭一次見到還有其他活人而激動的緣故吧。
最后吸引了陳家村大量的喪尸蜂擁而至,把他們家的大門給推開,然后就沒有然后了。
反正已經死了,余道就懶得說出這件事了。
“這個狗吊的世界。”
余胖子嘆了口氣,然后對余道說,“還好老叔勤快,家里的糧倉屯了至少一千多斤的谷子,廚房還有一大缸米,木柴也堆了一車棚,我們只要節省點,用半年都不成問題,問題是就我們兩個大老爺們,沒個女人,這他媽得多枯燥無聊,我老二非得旱死不可。”
余道回過頭,淡淡的說:“你不是經常用手嗎?”
這也是他討厭余胖子的其中一點,打飛機就算了,還把那液體弄在衛生間的墻上,甭提有多惡心了。
“余道,你丫的還是個處男吧?”余胖子饒有興致的問。
“是又怎么樣。”
余道一點都不覺得自己是處男有什么好丟人的,大學四年光顧著玩游戲了,沒談過一次戀愛。
余胖子大笑:“我就說啊,你壓根沒嘗過女人的滋味,所以根本不懂我的感受。”頓了頓,接著說,“我告訴你,這干女人就跟吸毒一樣是會上癮的,特別是在寂寞難耐的晚上,身體就像撓心窩子似的難受、想干……”
“所以這就是你差點強奸了一個初中女生的理由?”余道毫不客氣的揭他的短。
余胖子的表情剎那嚴肅,眼神給人一種要吃人的感覺。
不過下一秒他又笑了起來,擺擺手道:“沒想到你也知道這件事,是,那確實是我一件極不光彩的丑事,我承認當時是想來個霸王硬上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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