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沒有思索更久的時間，而是問道：“你又是怎么知道這些的？”

尼莫說：“我說過了，我的母族是魔/神女，她屬于世界外側(cè)，并且不老不死。一年前我死亡后，殘魂就回歸了艾尤島——嗯，就是魔女喀耳刻的領(lǐng)地。是她告訴我的這些。”

“那你又是怎么回來的呢？”聽了這么多，布魯斯決定不再去考究世界外側(cè)，魔女領(lǐng)地這些聽上去像神話故事般的設(shè)定。

“我最無瑕的靈魂碎片還在你這裏，這塊靈魂碎片的能量很大，當(dāng)初我把它交給康斯坦丁的時候，也是以防萬一，拉爾斯不老不死，一定有一個強大的靈魂魔法在加持他，我不確定自己能不能一擊必殺，所以總該為自己留一個planb，這是跟蝙蝠俠學(xué)的。”尼莫笑著說。

布魯斯輕聲問：“所以你是因為這塊靈魂碎片覆活的嗎？”

尼莫點頭：“那時我已經(jīng)不能用圣魔法了，想要殺死惡魔，就需要那塊還未曾沾染人類鮮血的靈魂，原本我是打算讓康斯坦丁用它做連接來動手的，但后來動手的并不是他。”

布魯斯的聲音低沈下去：“我不能讓康斯坦丁為了哥譚，承擔(dān)殺死你的重量。如果這個枷鎖一定需要誰來背負，那只能是我。”

尼莫看著他，一種憐惜之情涌上心頭。他是因為蝙蝠俠不愿殺人，才任性的選擇了康斯坦丁來完成這個儀式。他也有私心，他不想讓布魯斯活的更辛苦了，但布魯斯從來不需要別人的理解和同情。他會把一切罪責(zé)背負在身，即使有些不該他承受。

因此他故做輕松道：“所以，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我能覆活也是因為你。你以血誓者的身份握住了大法師之劍，這相當(dāng)于你承認了自己是一位尤利西斯的身份，你的靈魂和血液早已被尤利西斯認可，否則你也成不了那么優(yōu)質(zhì)的充電器。你也因此能夠毫無障礙的施展和使用尤利西斯家族的除魔咒語。所以說，布魯斯，從那一刻起，你就該冠以我的姓氏啦。”

布魯斯：……

尼莫看著他，有些不高興的問：“跟我姓讓你很委屈嗎？你這是什么表情？”

布魯斯只得說：“沒有委屈，你繼續(xù)說。”

尼莫繼續(xù)說道：“如果康斯坦丁用那塊靈魂碎片做媒介，消滅掉拉薩路惡魔之后，這塊靈魂碎片也會消散掉的。所以我說，正是因為握住大法師之劍的那個人是你，我的靈魂碎片才得以保存，我才有機會再一次回到這裏。所以，布魯斯，不要再責(zé)怪自己，也不要再背負著殺掉過我一次的負擔(dān)。如果不是你，我也不會再一次站在這裏。”

布魯斯繞過吧臺，再一次把尼莫擁在了懷裏。

尼莫被他在頸間的呼吸弄的發(fā)癢，嫌棄的將他推開了些：“別肉麻，韋恩先生。”

布魯斯一把將他抱起來，走到沙發(fā)前坐下來，讓尼莫就這樣跨坐在他的腿上。

“接著說。”

尼莫感受著人肉座椅的變化，表情變的微妙起來。

“我說什么奇怪的話了嗎？為什么你這也能有反應(yīng)？”

布魯斯說：“你只穿一件我的襯衣在我面前晃來晃去，我不禮貌性石更一下也說不太過去。”

尼莫哈哈笑了兩聲，揶揄道：“寶刀未老啊布魯斯。”

布魯斯的手伸進襯衣下面揉了揉：“別轉(zhuǎn)移話題。”

尼莫被他手上的動作弄的心猿意馬，一邊享受著韋恩少爺?shù)姆?wù)，一邊說道：“魔女喀耳刻本想將我的殘魂留在艾尤島，呃……那裏魔力和神力都十分……充足，等我的神魂修養(yǎng)完全，就可以作為護島精靈在那裏永生。那裏……嗯……有我很多的同族。但是……布魯斯……我感受到了你傳達給已經(jīng)損毀的血誓石的濃烈的愛，嘶……干什么，我又沒瞎說……嗯……你天天在說你愛我，還握著那塊石頭做手活……啊……干嘛呀！變態(tài)的又不是我！呃……好吧我不說了……所以我向喀耳刻許了愿，我要離開艾尤島，回到你身邊……啊……”

尼莫尖叫一聲，渾身的肌肉的繃的緊緊的，接著脫力靠在了布魯斯的肩上。

“那你為了回來，付出了什么代價呢？”布魯斯側(cè)頭吻上他的發(fā)梢。

“沒有。”尼莫蹭著他的脖頸微微有些喘息。

布魯斯沒多說，只是又動了手。

尼莫立刻在他懷裏掙扎起來：“不行，讓我休息一下，現(xiàn)在不行……”

布魯斯不為所動：“你嘴裏沒有一句實話，我怎么知道你說的不行是真的不行還是欲情故縱呢。”

“唔……不……”尼莫難受的躲避著，但他現(xiàn)在渾身都沒什么力氣，而且面對的是一只手就能制服他的蝙蝠俠。

“我放棄了魔女的血脈……唔，布魯斯，真的不行……”

布魯斯停手，他將尼莫的頭掰到自己面前，嚴(yán)肅道：“你說什么？”

尼莫眼角還含著情，他側(cè)過頭躲開了布魯斯的手，瞪他一眼。

“不剝離魔女之魂和魔女之血，我就無法離開艾尤島。”

“你……”這一次，尼莫掌握了布魯斯的弱點，但此刻他完全失去了玩鬧的心情。他有些沮喪的挪開尼莫的手，想要說些什么。尼莫已經(jīng)將手指貼上他的唇。

“這和你沒關(guān)系，不要把什么都攬在自己身上，是我不想永生，不想以那種形式永遠活在艾尤島。雖然那裏是神女之境，沒有憂愁和煩惱，但那并不是我想要的。尤利西斯家的人也有很多做過這樣的選擇，我并不是第一個。”

說著他整個身體慢慢往下滑，然后跪坐在地，趴在布魯斯的腿上，想要埋首的時候，被布魯斯重新拉了起來。

“不要。地上涼。”

布魯斯將他拉到沙發(fā)上重新坐好：“迪克還有一些衣服放在韋恩宅，你先穿他的衣服，等一下帶你出去買新的。”

尼莫盯著小帳篷戳了戳：“你不解決一下嗎？”

布魯斯揉了揉他的腦袋：“不要管他，一會兒就好。你今天太累了。”

尼莫聳肩道：“好吧。是你自己放棄福利的。”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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