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如此！”九衍老祖仰天長嘆，“長青瘋魔更深，但你還有的救，為時不晚！”
言罷，他又加了句：“你在被活埋前，曾想效仿馬吳，為達(dá)目的不擇手段。這就是瘋魔加重的跡象！別否認(rèn)，我聽見了！”
“轟！！”
此話又如同驚雷，在李法度的腦海里炸開。
是啊，他怎能有如此想法？
自身不正，何以正他人？這不是他常年的堅持嗎？
雖沒感覺，雖仍舊不想承認(rèn)。
但在無法自圓其說，且九衍老祖所說有理有據(jù)的情況下，李法度不得不承認(rèn)……
他，好像真瘋魔了！
“老……老祖，還望老祖救我！”李法度高聲乞求。
“老祖我不會放棄你的。”蹲下身子，九衍老祖輕拍他的肩膀，苦口婆心道：“你的瘋魔是因心中正義而生，想要恢復(fù)，就必須……”
“必須舍棄正義？老祖，這我做不到啊！”李法度打斷。
“并非舍棄正義，而是用另一種方式，來詮釋、伸張內(nèi)心的正義！”九衍老祖搖頭，“比如說，感化！”
“感化？”
“對，就是感化！今后你若再遇江辰行惡事，就感化他，而非懲處他！如此，持續(xù)個幾十年，瘋魔應(yīng)該就能痊愈。”
“這……”
李法度又猶豫起來。
見狀，九衍老祖頓時白眉一皺，呵斥道：“李法度，這是你唯一的機會！你對正義的執(zhí)念，是因江辰而生，唯有如此，才能戰(zhàn)勝瘋魔！”
“……我明白了。”深吸一口氣，李法度眼神堅毅道：“老祖一席話，如醍醐灌頂！”
“孺子可教也。”九衍老祖滿意一笑。
不枉他如此耗費口舌，總算忽悠成功了。
他也很無奈啊。
自己堂堂九衍宗老祖，竟要行如此忽悠之舉。可總不能眼睜睜的看著，李法度這些正義之士，處處與江辰為難，最后鬧的九衍宗雞犬不寧吧？
“老祖，我怎么覺得你笑得有些陰險？這也是受瘋魔影響？”李法度突然詢問。
“……”
九衍老祖頓時笑容收斂，反問：“你說呢？”
“應(yīng)是受瘋魔影響。”李法度不停點頭。
“知道就好！”
九衍老祖瞪了他一眼，將一枚破元丹丟給他后，轉(zhuǎn)身欲走。
“老祖欲往何處？”李法度下意識追問。
“宗門囚獄！顧長青好歹也是九衍宗掌門，雖瘋魔更深，但我得去忽……救他。”
“原來如此，老祖辛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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