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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3章“春晚”，啟動
入夜的高地公園一片靜謐，伊森和戴夫坎波來到曾經的練習地點，在職業碗開始之前，戴夫坎波曾經在這里幫助伊森訓練特殊的落葉傳球，但在職業碗結束之后，一切都變了。
“老瓊斯是個果斷且狠辣的人，就如同剛剛收購牛仔隊時裁掉了俱樂部中幾乎所有工作人員，包括湯姆·蘭德里。”戴夫坎波看著靜謐的街道，突然開口。
湯姆蘭德里的地位，就好比曼聯中的弗格森，甚至比后者地位還要高。
從牛仔隊這支球隊成立以來，湯姆蘭德里就一直是這支球隊的主教練，職業生涯持續整整20年，并在這期間為牛仔隊帶來了兩個超級碗冠軍，從1966到1985這19年間，只有兩個賽季沒有進入季后賽。
可以說沒有湯姆蘭德里就沒有如今的牛仔隊，老瓊斯依靠牛仔隊所建立的商業帝國也無從談起，此時此刻德克薩斯球場外還佇立著湯姆蘭德里的銅雕像。
但就是這樣一位“牛仔隊之父”，在老瓊斯成為牛仔隊老板之后的第一時間，就被直接開除，即便事先蘭德里承諾愿意接受降薪。
沒有任何的預兆，沒有所謂的道別，更沒有紀念儀式，有的只是一場持續不到5分鐘的新聞發布會，在會上老瓊斯單方面宣布會和蘭德里解除合同，他的一切個人物品隨后被工作人員丟出來。
有小道消息聲稱，湯姆蘭德里和老瓊斯在球隊建設方面發生了嚴重的分歧，這或許就是湯姆蘭德里被直接“攆走”的根本原因。
而蘭德里的繼任者，則是老瓊斯大學同學，對老瓊斯言聽計從的吉米約翰遜。
于是老瓊斯可以完全按照自己的心意，對球隊進行大刀闊斧的改革，幾乎所有的工作人員被遣散，老一批球員也被趕走，之后牛仔隊迎來了特洛伊艾克曼，迎來了艾米特史密斯，牛仔隊迎來了一個全新的時代，并在幾年內連續奪得三次超級碗。
老瓊斯的聲望隨即達到了頂峰，沒人會去指責他冷血，在輝煌的成績面前，所有人都認為只是必要的新老更替。
老瓊斯形象生動地詮釋了什么叫做“勝者為王”，在競技體育中，勝利大于一切。
與湯姆蘭德里當年在牛仔隊的聲望比起來，伊森只不過在牛仔隊工作了一個賽季而已，連他都能被老瓊斯直接開除，伊森當然也一樣。
既然命運已經無法改變，那么在離開之前，不妨多帶走一些東西。
于是伊森在今天的訓練結束后，主動找上門。
“考慮好下賽季去哪了嗎？”戴夫坎波道，順勢將球丟給伊森。
與之前從家里拿的那個老古董球相比，今天戴夫從家里帶出來的是個青少年用球，比正常的尺寸更小這是戴夫兒子早年間訓練時所使用。
“關于這點我現在得保密，等一切揭曉的時候，不少人都會感覺到驚喜。”伊森掂量了一下小號的橄欖球。
或許，用驚嚇來形容更為合適。
下一秒，伊森將手中的橄欖球直接投了出去。
在周圍燈光的照耀下，能看到橄欖球劃出一個弧度很大的飛行路線。
“那下賽季遇到牛仔隊的時候，我得懇求你下手得輕點。”戴夫坎波下意識地伸出手準備接球。
卻看到橄欖球在下墜之后路線發生了偏移，這導致落點開始變得飄忽不定。
戴夫坎波不得不向旁邊跨了一步，卻仍然沒接到球，橄欖球在路線末端發生強烈的偏轉，以至于降落在一個違反直覺的地方。
戴夫坎波轉過頭，看著站在遠處的伊森。
伊森也傻眼了。
之前已經進行過數千次嘗試，沒想到今晚不經意的第一傳，意外找到了手感。
兩人顧不得談論什么轉會，立刻進行了多次嘗試。
第二次，第三次……期望中的詭異弧線一次又一次復現，這在伊森眼中，仿佛是這世界上最美麗的畫卷。
“與球有關。”戴夫找到了問題的關鍵。
之前用正常尺寸的橄欖球嘗試多次一點進展也沒有，原因就出在橄欖球上面。
青少年所使用的橄欖球重量更輕，體積也更小。由此伊森推斷出手掌大小，和投球出手瞬間力量才是投出落葉傳球的關鍵。
“你知道約翰埃爾韋的手部跨度嗎？”伊森向戴夫坎波發問。
“約翰埃爾韋的手部跨度大概在27厘米。”
伊森看著自己的手掌。
自己的只有24。以伊森目前的身高，雖然手指比較長，但指根到腕部的距離比較短，算是“手小”的類型。
手部跨度屬于先天的劣勢，沒辦法彌補，也只能從力量上面下手，伊森可以確定，約翰埃爾韋的投球出手瞬間力量大于自己，必須要達到某一個臨界值，才能用標準尺寸的橄欖球重復投出“落葉傳球”。
當晚，伊森用小號的橄欖球繼續嘗試，雖然下墜路線的偏移角度并不算完美，路線的偏移也不如之前幅度那么大，但相比于之前無頭蒼蠅般地嘗試，已經找到了方向。
次日，牛仔隊全隊飛抵邁阿密，進行場地適應和最后的集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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