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紅在里面陪著白絮說話。
看到進來的文若虎、文佩蘭父女,有些吃驚,白絮是1號星人,自然認識文若虎,也知道文若虎就是文佩蘭的父親。
這樣一尊大人物居然來了!
白絮有些緊張,甚至有些惶恐。
不過,牧風也隨后進來了,他知道,白絮雖然聰慧,但應付這樣的場面,恐怕是力所不能及。
從出事到現在,這文佩蘭的父親文若虎都來了,白絮的父親卻始終沒有出現,僅僅是白絮先跟他通了一下話,然后就沒有了!
白絮的父親當真如同傳聞所說,刻薄寡恩,連自己的親身女兒受欺負了,他都能安之若素。
他真的很想當面問一問,他究竟是怎么想的。
“白絮小姐,今天的事情,是小女佩蘭莽撞了,對你造成的傷害,我這個做父親的代她向你道歉,希望能接受。”文若虎溫和道。
“文市長……”
“我來的時候,跟你父親通了電話了,整件事的過程我都聽說了,這其中或許有些誤會,但錯都是我家佩蘭,我會好好教育她的,你盡管放心,日后絕不會再有此類的事情發生了,這是我和佩蘭的一點兒心意,給白絮小姐補身子的。”
“佩蘭,過來向白絮小姐道歉!”
“爸爸,我……”
“快過來,你怎么答應爸爸的?”文若虎有些怒了,自己這個女兒真的是要嚴加管教了,不然日后準會出事兒。
文佩蘭覺得很委屈,很不情愿的走到病床前。
“慢著!”牧風淡淡的一句,這文若虎一進來就掌握了話語權,控制了全場,幾乎是根本沒有給白絮說話的機會。
文若虎完全是以一個上位者的狀態,近乎一種壓迫,迫使白絮接收這一場“演戲”式的道歉。
一旦既成事實,那白絮就等于自己吞下這個悶虧,想要再反悔,那就是得理不饒人了。
“這位小兄弟,你有什么話,請講?”文若虎看了牧風一眼。
“文先生,就不問一下,令千金給我六姐造成的傷害嗎?”牧風冷冷的一灑,問了一句。
“對,這個是我的疏忽,應該的,應該的。”
“令千金下手可真狠呀,真是常人所不能及,我的六姐不過是遵循家族以及父愿,與那杜仲謙定下婚約,可令千金卻用誆騙的手段將人騙出,在眾人面前羞辱她引誘杜仲謙,甚至出手毆打,以至于全身多處挫傷,還有輕微的腦震蕩,她的所作所為不但對我六姐的身心極大的傷害,精神方面也是很大的打擊,試想一下,一個冰清玉潔的女孩子,如何能夠承受一個被人侮辱為一個勾引男人的不檢點的名聲?”
文若虎面色一變,牧風這些話那是字字如刀,句句殺機,這哪里是這樣一個年輕人能說的出來的?
“何況,我六姐真正的傷還不僅僅如此!”牧風冷冽道,“這是學院婦科主治大夫鐘雪大夫給我六姐下的診斷書,文先生,文小姐好好看看吧。”
“……喪失自主生育功能,這怎么可能……”文佩蘭看到診斷書上的最后一行字,驚的失聲叫了出來。
“這可是鐘大夫下的診斷書,雖然醫學上沒有絕對,可這種事情,誰又能說它在未來不會變成事實呢?”
文若虎臉色也是微微變化了一下,眼神也不由的瞇了一下。
“白絮小姐,此事令尊白澤將軍知道嗎?”
“我已將診斷結果告訴了父親。”白絮貝齒輕咬,楚楚可憐道。
“令尊怎么說?”
“父親他沒有說什么。”白絮很實誠的道。
文若虎眉頭一皺,這下子麻煩了,而文佩蘭也感覺到了,若是皮外傷,道歉,賠點兒醫藥費,這都問題不大。
可一旦出現這種不可逆的損傷,這就不是幾句道歉和賠償能完事兒的了。
尤其是杜、白兩家剛剛達成聯姻,對外還未完全公布,這個時候發生這種事兒,一旦傳出去,會被外界過度解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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