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田弘樹臭屁起來,他豎起大拇指朝向自己:“你以為我是誰啊,美國怎么可能放我走,我逃跑之后沒有讓fbi直接開槍打死我,已經(jīng)是他們心善了。”
…你還挺驕傲的。
悠二走到窗戶旁邊,他稍微拉開了一下窗簾,側(cè)身往外看去,街道上的車明顯比今天凌晨他睡著時多了,路邊也站著一些閑聊的人。
“好了,你昨天消失在這個街區(qū),他們都過來了,如果不想被帶回去,我們得想個辦法躲開。”
少年仔細翻找著客房里的抽屜,取出一副劣質(zhì)的墨鏡帶在自己的臉上。他用衛(wèi)生間里的一次性頭油抹了一下頭發(fā),又打量起澤田弘樹。
“你干什么用這么色咪咪的眼神看著我。”
“我在想怎么把伱帶出去。”
少年在屋子里不停地掃視,目光停留在直達垃圾房的垃圾通道。悠二伸手拉開這個小門,對著澤田弘樹比了比大小。
“我雖然叫你哥哥,但讓我爬垃圾通道,你想都別想!”
………
昨天的男人換成了小姐,悠二在前臺退換了房卡,在取回自己的押金時,少年和旅店大門口的高大男人打了一個照面。
“你看起來好像很高的樣子,是牛奶喝得多嗎?”悠二拿起前臺的報紙,和旁邊的兇惡男子輕松交談:“抱歉,我可能有些太過自來熟了,你是打算住在這里嗎?”
高大男人沒有說話,他的眼睛還是看著上樓的樓梯,悠二看著前臺小姐安慰自己的眼神聳聳肩,他把報紙放在對方的胸前,等高大男人接過后在他手臂上拍了拍。
“你可真壯,祝你今天好運,老兄。”
少年出了旅店右轉(zhuǎn),他站在隔壁的小巷子里的巨型垃圾桶前,看著從里面艱難往外爬的澤田弘樹。
“你這種水平是怎么躲了兩年的?”
“我又不住旅店。”
悠二捂著鼻子往后退了幾步,他從口袋里掏出一本fbi搜查證和一個車鑰匙。看了看那把車鑰匙上凱迪拉克的標,向著路旁的一排車子摁下了解鎖按鈕。
“安德雷·卡邁爾搜查官,你的車我就借用一下,可別怪我,誰讓你們也不留個人在這里看車呢。”
以前時不時和快斗學魔術(shù)還是有點用的,至少偷東西挺方便。
悠二坐在車的駕駛座,系上安全帶,他關(guān)閉了通訊設(shè)備,然后帶著澤田弘樹往北開去。
旅店里,卡邁爾掏出手機,看著同伴打來的電話。
“安德雷,那個孩子還沒出現(xiàn)嗎?”手機里傳來一個十分成熟的聲音:“我們得在那些人找到他之前把他帶走。”
卡邁爾剛想回復,外面的下屬就跑了進來,對方指著后面的街道,上氣不接下氣,緩了一會才說道:“長官,你的車被人開走了。”
摸了摸自己身上裝鑰匙的口袋,安德雷·卡邁爾對著電話另一端解釋了兩句,然后喘了口氣帶著人立刻往外沖。
“真是對不起,我沒能追上他。”卡邁爾看著自己剛才停車的地方,現(xiàn)在已經(jīng)空無一物。
“發(fā)生什么了嗎,秀?”
“安德雷把人跟丟了。”赤井秀一看著旁邊副駕駛上的前前女友,笑了起來:“別露出這樣的表情,我們的目標不是那個孩子,而是被他引來的惡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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