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那些人將她寫給何蓑衣的信送到他面前,就是想看他和鐘唯唯的笑話,就是想借他的手收拾鐘唯唯。
他絕不讓那些人稱心如意。
重華起身走到床前,背對著鐘唯唯:“給朕寬衣。”
鐘唯唯看出他的情緒非常不好,雖然不知道為什么,但想到昨天發生的事情她就忍不住害怕,一邊后退一邊道:“請陛下稍候,臣這就叫人進來……”
“你聽不懂朕的話?”重華的聲音又冷又冰,“不要做出讓你后悔的事?!?
鐘唯唯梗著脖子:“這不是臣的職責范圍。”
“意思是說,你想想試一試別的職位?比如說妃位?”
重華回身注視著她,語帶威脅,“你要不要試試?”
鐘唯唯咬著牙、垂著頭走上去,將手伸向他的腰帶。
重華沉重的呼吸吹動她的頭發,她能聞到他身上的淡淡清香。
他的體溫自來都比常人要高些,哪怕是隔著衣料,體溫也似乎會燙到人。
解開腰帶,再解去外衣,然后是里衣,鐘唯唯停下手,重華冷冷地道:“繼續。”
鐘唯唯吸一口氣,顫抖著解開他的里衣,重華肩頭上的咬傷出現在她眼前,又紅又腫,涂著藥膏。
鐘唯唯把目光挪開,他敢不顧她的意愿耍橫侵犯她,就活該受到這懲罰。
重華自己好像也不太在意這個傷口,他狀似無意地晃晃手臂,再一用勁,一身漂亮緊實的肌肉立刻線條分明,六塊腹肌人魚線。
朝氣陽剛,恰到好處,迷人又誘人。
鐘唯唯視若無睹,半跪下去,要為重華脫鞋。
重華卻猛地讓開,自己三下五除二脫掉鞋子,背過身對著她上了床。
鐘唯唯默默退到一旁,垂了眼席地而坐,宛若木雕泥塑。
可惡的惡毒女人,有眼不識金鑲玉,居然對他視若無睹!
何蓑衣那個四體不勤的混賬哪里比得上他好看?
重華背對著鐘唯唯躺下,恨恨地將牙齒磨了又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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