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該有的防范和監視還是必不可少的。
他留下分身在宅院附近隱匿監視。
以分身假丹層次的實力,想要被人發現也很難。
隨后吩咐祝尋帶走逃命鬼,沒有靠近自己租住的宅院,而是去往比較偏僻的城南區域。
本尊也迅速持著引魂幡趕到,一幡就將逃命鬼收入幡內,隨后若無其事返回租住的院內,留著分身在遠處作眼觀察狀況。
鄒家。
鄒家三爺鄒子永突然陰沉著臉,疑惑從閉關之所內走出,揉著眉心,眼神充滿疑慮。
“三爺。”
一名伺候在門外的老仆人瞧出端倪,立即上前詢問狀況。
鄒子永只覺一陣心煩意亂,目露銳芒,冷哼一揮衣袖迅速出屋,直奔主屋去尋大哥鄒永昌。
十幾息后。
主屋內燈火亮起,一位面膛紫紅,渾身充滿攝人氣息的鷹鉤鼻老者冷哼斥責。
“三弟,你怎的辦事如此糊涂?不調查清楚那兩名新住進來的來人實力具體,就貿然派逃命鬼去試探,現在好了?”
鄒子永臉色難看,唯有作揖道,“大哥,要怪也只怪那事房司的執事給的情報不清不楚,只提及這二人是筑基實力的鬼修,而且還是陰鬼宗的鬼修,卻并未言明具體有多強?!?
“廢話!”
鄒永昌一拍桌面怒斥,“不出手誰知道有多強?但你只要知道是陰鬼宗的筑基鬼修,就應該清楚不簡單,你事先為何不與我商量?你是想獨吞功勞?”
鄒子永尷尬,忙陪笑,“怎么會,大哥,你我都是一家親。
但你也知道,陰鬼宗早就被滅門了,這二人未必就有多強,但他們可能身兼陰鬼宗的傳承和大量陰魂,這對于我們鄒家和前輩而言,都是巨大的好處。
其實我們這些年來,從不對有實力有背景的修士出手,每次出手之前,也會派逃命鬼先試探。
以逃命鬼的逃遁速度,只要不是撞上金丹大修,少有修士能追上他。
我這次也是如往常那般先派逃命鬼試探,打算有結果了再與你商量,可這次.”
“可這次就出事了?!编u永昌冷哼。
鄒子永皺眉道,“不過據我感應,逃命鬼最后氣息消失的地點,卻并不是在那兩個陰鬼宗修士的院子附近,而是在南城。
難道導致逃命鬼出意外的,不是那兩名陰鬼宗的人,而是天道宗或化龍宗的鎮守者出手了?”
鄒永昌濃烈眉毛皺起,沉吟片刻冷哼道。
“罷了,今日先裝作無事,也不要再出去查探情況了。明日我去拜訪拜訪幾個鎮守者朋友,看看情況。”
話音一頓,鄒永昌冷眼看向鄒子永,道,“這期間,不要再添麻煩。
一切還等北靈圣母和長壽宗老祖的大戰結束后再說。
屆時前輩將配合其他魔門一起向東域發難,這墮落之地遲早是我們的。
那兩名陰鬼宗鬼修也逃不掉,不要為眼前一時的利益沖動壞了大事。”
鄒子永立即應是,想到那位前輩的實力以及許諾,之前提起來的心又放了下來。
第二天一早。
陳登鳴從修煉狀態中醒轉,查看了一眼修煉一夜后的長壽功熟練度,僅增長了三十一點,不由無奈。
這三級靈脈之地,修煉效率差了四級靈脈太多了,而且比宗門的三級靈脈還要差一些。
畢竟此地地盤小,奪靈陣的優勢無法完全發揮出。
如此算來,修煉一整天,也就只能修煉出六十二點靈氣,吃力不討好。
這就是已經失去了財侶法地中的地利優勢。
所幸在這邊城,他也不會待太久。
他遙遙感應了一番留在鄒家那邊分身的狀況。
察覺分身已是悄然秘密尾隨一位紫紅面膛老者的座駕離開了原地。
邊城內高空禁空,這些大戶人家出行,都是坐著異獸車,方便趕路又彰顯地位。
但片晌后,陳登鳴心中微微一悸,迅速吩咐分身隱匿,眼看著馬車遠去,不由皺眉。
“好強的敏銳洞察力,分身險些被發現,看來也至少是一位假丹了。”
他繼續安排分身遠遠跟上。
有他掩護,心靈往往提前就能福至心靈感應危機,不虞被察覺。
最終半日下來,觀察到這鄒家老者主要就是拜訪了幾個天道宗以及化龍宗的筑基修士,不由暗感奇怪。
“這派出逃命鬼的鄒家,似乎是與天道宗和化龍宗的駐守修士很親近啊,難道是誤會了?還是這幾方有什么利益勾結?”
陳登鳴心中狐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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