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什么急,她都不急,你急什么,你這個人最大的缺點,就是缺乏耐心。”坐在皮椅上的男人,老神在在,左手持著一個紅酒杯,輕輕的搖晃著,酒杯里的紅色液體,隨著他手腕的轉(zhuǎn)動,在杯中形成了一個紅色的漩渦。
“可是,她一直不出面,這樣鬧下去,對她也影響不了什么,那我的工作要怎么辦,我什么時候才能回到醫(yī)院啊?”劉漾只關(guān)心他什么時候能夠回到醫(yī)院,他才不管自己的性格缺點是什么東西,。
“的確,景先生,我們的兒子,是因為那個女人才死的,現(xiàn)在這么鬧,那個女人就是不出面,確實沒有多大的意義,而且我還查到,那個女人和牧家那位少爺好像有點關(guān)系,我怕這樣鬧下去,要是牧家的人插手,事情就不好辦了。”中年女人說出了自己的擔(dān)憂。
“那你的意思是,不用再為你兒子報仇了?”男人停止了手中搖晃的動作,目光略帶笑意的看向女人,可是他眼中的那抹笑意,卻滿含諷刺和涼意,讓人后背一涼。
“景先生,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兒子的仇,那肯定是要報的,只是……”
“你們這些人,就是太沒耐心了,如果這點耐心都沒有,還要怎么做大事,你們以為,她是那么好對付的嗎?”
“我看你倒是挺有耐心的嘛。”男人的話音剛落,緊接著,就響起了一個清靈的女聲。
這個書房里,只有三個人,兩個年輕男人,和一個中年女人,而這個聲音,絕對不可能是那個中年女人發(fā)出來的。
三個人同時心里一驚,劉漾和中年女人立刻轉(zhuǎn)動視線,在房間里搜尋起來。
云初突然出現(xiàn)在房間里的時候,把劉漾和中年女人都嚇了一大跳,因為他們找了好半天,都沒有看到她人,而她卻突然間就出現(xiàn)了,就像變魔術(shù)一樣。
“阮云初,你是怎么進(jìn)來的?”劉漾慌張的聲音中,已經(jīng)將他內(nèi)心的情緒完全表現(xiàn)了出來。
云初看了一眼劉漾,哂笑道:“怎么進(jìn)來的,還得跟你解釋嗎?”
劉漾縮了縮脖子,有點慫慫的收回了視線,前幾天被云初打得一點招架之力都沒有,都快給劉漾造成心理陰影了,他還是很怵云初的。
“你就是那個害死我兒子的醫(yī)生,你竟然還敢主動過來,簡直是找死。”中年女人在認(rèn)出云初后,本來就已經(jīng)有些橫肉的臉上,立即變得猙獰的朝云初撲了過去。
她以為,憑借著她的噸位,肯定能制住云初,可是云初輕輕松松,不費吹灰之力就把中年女人給打趴下了,中年女人被打后,看兩個男人一個傻站在原地,一個微笑著坐在椅子上,沒有一個人上來幫忙的,忍不住破口大罵道:“你們還愣著干什么呢,快抓住她啊。”
劉漾怯怯的上前一步,感受到云初的氣勢之后,又很慫的往后退了兩步,這個時候上去,那不是自己找死么,他還不想死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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