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漾不動,韓景泰就更不會動了,畢竟他這么優雅的男人,怎么可能會去跟一個女人動手動腳的。
云初嫌惡的踢了女人一腳,口出狂言道:“要是不想死的,現在就給我出去,但如果你們想死的話,我不介意送你們一份火葬場的豪華大禮包,據說今天買一送一哦,燒一個,還送一個,機不可失,失不再來哦。”
劉漾聽到這話,心里不禁大罵云初神經病,誰特么想去火葬場啊,還豪華大禮包,這禮包還是留著你自己用吧。
中年女人還趴在地上,還沒吼出第二句,就看到劉漾這個豬隊友腳底抹油跑了,她又打不過這個女人,看了云初好幾眼后,確定韓景泰是不會來幫忙的,從地上爬起來后,罵罵咧咧的說道:“阮云初,你給我等著,有種你別走。”
這是她的家,還能被一個外面來的女人給欺負了,那要是傳出去,還不被人笑掉大牙啊。
云初無奈的攤了攤手,為什么每個落荒而逃的人,都喜歡留下這句話呢,還能不能有點新鮮的詞。
女人奪門而出去后,書房里就只剩下韓景泰和云初了。
“好久不見了,云初。”韓景泰很紳士的跟云初打起了招呼,臉上帶著恰到好處的微笑。
這貨長得是挺人模狗樣的,就是不怎么干人事兒,云初也不知道什么地方得罪他了,他就一直想要致自己于死地,一般想弄死云初的人,云初都會先弄死對方。
“并不是很想見到惡心的人。”云初一邊說著話,一邊就把赤霄掏了出來。
對于韓景泰這樣的人,云初都懶得用其他劍對付他,直接就上赤霄。
韓景泰見云初來勢洶洶,俊美的臉上生出了一絲慌張,但他還是極力的保持著他紳士的形象,抬手制止道:“怎么說,咱們也算認識挺長時間的老朋友了,怎么一見面就動刀動劍的啊,能不能好好聊聊天。”
他這樣的紳士,是不適合拿劍的。
“去你大爺的好朋友,你成天想弄死老子,還不許老子動刀動劍了,美的你。”沒見過臉皮這么厚的,他能要點臉不。
“我想你可能是誤會我了,一開始,我其實并不想弄死你的,是你自己不配合,我才會出此下策的。”韓景泰一臉的受傷與無奈,好像云初做了多么對不起他的事一樣。
“所以這還怪我咯。”云初哼笑了一聲,提起赤霄,就朝韓景泰砍了過去。
韓景泰面前的實木方桌,頓時被劈成了兩半,就連他身后的墻,也被砍出了一道長長的裂痕,要不是他閃的快,可能這個時候,自己也被劈成兩半了,這個暴力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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