禿鷹部落的人朝她看了一眼之后,紛紛收回了目光,肯定的說道:“她不可能,她一只雌性,怎么可能殺得了鐵鷹。”
“誰說一只雌性就不能殺人了,云初不就能殺么。”花崎好像嫌事情還不夠亂似的,順勢將云初也拖下了水。
好在云初在禿鷹部落里還比較有聲望,畢竟是救過他們,他們還是沒那么傻的。
“云初不一樣,這只雌性,一看就沒有戰斗力,根本就打不過鐵鷹,更不可能將鐵鷹殺了。”禿鷹部落的人篤定的說道。
“要是看能看出來的話,那當初,你們看云初的時候,難道一眼就看出了她那么厲害嗎?”花崎反問道。
這話一出,禿鷹部落的人就啞然了。
是啊,他們剛開始看到云初的時候,也覺得她是一個沒什么戰斗力的雌性,可事實上,云初比他們想的要厲害得多。
雖然他們沒有見過聶安然表現出什么戰斗力,但是她和云初來自同一個地方,兩人之前好像還認識,說不定,聶安然和云初是一樣厲害的,只是她沒有表現出來而已。
聶安然擰著眉,看禿鷹部落的人紛紛向自己投來了懷疑的目光,心中暗道不好。
這個花崎,自己和他有什么仇,他要把禍水往自己身上引,雖然她的確和鐵鷹的死逃不了關系,可是這種時候,她怎么能讓這些獸人懷疑到她頭上來呢。
她好不容易花了這么長的時間,總算能夠留在這里,要是這個時候出什么岔子,不僅她的計劃會泡湯,白擎可能也會將她舍棄,要是那樣的話,她雖然不一定會死,但肯定會被某一個部落抓起來,然后淪落成部落里繁衍后代的工具,聶安然不想變成那樣。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我身上還受著傷,怎么可能殺得了人,而且我和云初不一樣,我就只是一個普通人而已,我要是像云初那么厲害的話,就不可能會受傷了,你一直想讓他們懷疑我,到底是什么目的?”聶安然楚楚可憐的控訴著花崎,心里本來對這條蛇還有那么點好感,可是他三番兩次的惹到自己,這將聶安然心中唯一的那點好感都給澆滅了。
“是啊,不可能是她的。”紅鷹此時也開始幫聶安然說話。
“我又沒有說一定是她。”花崎冷嗤了一聲,一點也看不慣聶安然這種樣子。
“花崎,你別想把事情推到別人的身上,鐵鷹的死,肯定和你有關系。”禿鷹部落的人,還是覺得,花崎更像嫌疑犯一點,所以又將懷疑的目標從聶安然身上轉移了。
看著禿鷹部落的人,像無頭蒼蠅一樣,一會懷疑這個,一會懷疑那個的,他們不累,云初看著都累了。
“說這么多有什么用,你們要是不高興,打一架不就完了嘛。”反正無聊。
后面那句話,云初沒有說出口,不過她的意思再明顯不過。
飛鷹見云初一副百無聊賴,想要看戲的表情,忙走到她的身邊,靠過去小聲說道:“你這樣說,他們很可能真的會打起來的。”
“那不是挺好的嘛,反正他們的腦袋擺在脖子上也沒什么用,還不如讓他們做點有用的事。”云初出言諷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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