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云初并沒有說什么,而是像之前一樣,叫聶安然坐下來一起吃,聶安然為了不露出馬腳,連忙坐了下來,和云初一起吃。
菜是她做的,她知道哪個菜有毒,哪個菜沒毒,她早就猜到云初會叫她一起吃,所以她才提前準(zhǔn)備了一道沒有毒的菜。
看著云初吃下了菜,聶安然的嘴角控制不住的輕輕揚(yáng)了起來。
十分鐘后,禿鷹部落的人紛紛倒在了地上,云初聽到了聲音,剛要起來,也突然倒在了地上。
聶安然站起身,看著云初的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心里十分得意,壓抑了許久的不滿,在這一刻終于能夠得到釋放了。
“你在菜里下毒。”云初倒在地上,捂著肚子,艱難的從牙縫中擠出這幾個字。
聶安然得意的圍著云初走了幾步,大笑道:“現(xiàn)在你才發(fā)現(xiàn),可惜已經(jīng)晚了,牧云初,你不是很厲害么,現(xiàn)在我看你還有什么本事。”
“為……為什么?你不是說,你是我的朋友嗎?”云初的臉上帶著疑惑,好似很不能理解聶安然為何要這么做。
“朋友?”聶安然冷哼一聲,“我們從來都不是朋友,你只不過是我身邊的一個跟班而已,那個時候,要不是看你還有幾分利用價值,你以為我會同意你留在我的身邊嗎?我從來都沒有把你當(dāng)朋友在看待,只是你一廂情愿罷了,其實(shí),你要是一直那樣乖乖的待在我身邊,不做什么,我也是可以容忍的,可惜,你變得和以前不一樣了,你明明長得比我難看,但是那些獸人卻認(rèn)為你比我好,就連白擎,都想把你帶回去,我可以容忍別的獸人喜歡你,但我絕對不能容忍你搶走白擎,所以,這不能怪我,要怪就只能怪你自己。”
聽著聶安然的這番話,云初覺得有些可笑,什么時候一個女人什么都沒做,被男人喜歡,反而是這個女人的錯了。
所以說啊,女人何苦為難女人,這首歌唱的一點(diǎn)不假。
聶安然這個神邏輯,也是醉了。
“聶安然,你可別忘了,當(dāng)初,是你把我拉下山崖的。”云初‘提醒’道。
聶安然抱著胸,又走了幾步,好像突然才想起這件事一般,驚訝的瞪大了眼睛,說道:“是啊,你不說,我差點(diǎn)都忘了,是我把你拉下山崖的,可是那又怎么樣呢?那個時候誰掉下去都會慌吧,而你恰好又在我的身邊,我不拉你拉誰,要怪也只能怪你離我站的太近,你要不站那么近,我也不可能把你拉下去的,不是嗎?再說了,就算把你拉下來了又怎么樣,你不是一點(diǎn)事都沒有么,難不成,你還想讓我為這件事跟你道歉嗎?別搞笑了。”
神他媽的邏輯啊,云初這次連吐槽都懶得再吐槽了。
她把原主拉下山崖,一點(diǎn)愧疚感都沒有,反而還覺得是原主站得離她太近了。
這樣的女人,到底是什么樣的人才能造出來腦子有如此多坑的人啊。
敢情發(fā)生的一切,都是原主的鍋,和她一點(diǎn)關(guān)系都沒有,她倒是把自己撇得夠干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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