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三章 愧疚
永帝聽完，只是盯著顧染沒有說話。眼中的情緒顧染看不明白。
永帝看著一臉淡漠的顧染，想起那日在鞍山尼姑庵裏。
“母親，既然顧染對時安有愧疚，我們不如利用這一點牽制住顧染。”慕容覆眼中閃過一絲興奮，不動聲色的說道。
葉琳瑯一聽，神色一凜：“不行。”
慕容覆眼中閃過一絲異樣：“為什么？”
葉琳瑯雙手局促的在腿上摩挲，神情恍惚：“她今日的樣子你也見了，等你做了父親，你就會明白，只要你的孩子平安，別的一切都重要了。”
“那我呢？”慕容覆臉上劃過一絲悲痛，眼中帶著渴望。
葉琳瑯微頓，愧疚之色浮現。“覆兒，對不起。”
慕容覆削薄的嘴角邊蕩起一抹自嘲，“因為她自幼在你身邊？”
葉琳瑯猛搖頭，“不是，你們都是我生下的心頭肉，都是我的孩子。只是，只是…”
葉琳瑯眸中閃過心疼和痛苦，膝下的雙手緊攥。
“只是什么？你說啊。”慕容覆拼命的想要知道答案，聲音拔高。
葉琳瑯緩緩的流下眼淚：“覆兒，總有一天所有的一切你都會知曉。”
葉琳瑯嘆了口氣，望向床上還在昏睡不醒的慕容初：“我只希望無論如何，你和時安永不分離。”
慕容覆心裏一頓，默不作聲。
“那顧染和她？”慕容覆還是作罷。
“哪怕是個窮苦人家，我只要她幸福。”
永帝從回憶中抽出，再次看向顧染，幽幽道：“顧染，從你對她心懷愧疚的那刻起，你就輸了。”永帝說完得意的勾起嘴角。
顧染神色冷峻，只是沈沈的看著永帝。
永帝垂眼看了他半晌，低聲道：“她右手腕處有一似花瓣狀傷痕，是當初落下山被一樹枝刺中。”
顧染恍若之間只聽見永帝的聲音，面前仿佛拂過慕容初曾經經歷的畫面。
永帝瞧的出顧染眼中的僵冷。不再多說，推門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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