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罕默德·阿里,胜平负,新浪国际足球手机新浪网

第92章最后的仁慈（1 / 3）

謝恒顏感到莫名其妙：“你笑什么？難道我喜歡你, 有什么錯嗎？”

謝淙道：“你沒有錯。”

謝恒顏問：“那你為何要笑？”

“沒什么。”

謝淙緩緩抬起一手, 于謝恒顏正鼻尖處，輕輕落指一點。

謝恒顏驚訝地抬起雙眼, 彼時謝淙卻已收回了手。緊接著, 他仍是重覆方才那一句：“你……沒有什么錯。”

這已是近段所有時間以來，他能夠?qū)χx恒顏做出的……最是溫柔親昵的動作。

盡管只有短短一瞬，謝恒顏還是不可避免地紅了雙眼。他忍不住，反覆執(zhí)著地問：“那你來說, 如何才能算是喜歡？”

謝淙喃聲道：“也許對你而言，它……比任何一件事還要艱難。”

“誰說的？”謝恒顏急道, “我也可以努力喜歡！”

謝淙道：“你沒有心。能拿什么去喜歡？”

“那你喜歡我嗎？”

“……”

謝淙仍然保持沈默。而在他眼底, 總是含帶了太多覆雜難言的情緒, 對于謝恒顏一只木頭做的傀儡來說, 它們多半都是他傾盡一生，也永遠(yuǎn)無法讀懂的東西。

“我……不問了, 我什么都不問了。”謝恒顏杏眼微垂, 竭力掩下嗓音中的失落, “阿爹，我現(xiàn)在, 就只想和你一起回家。別的什么, 都無所謂了……”

謝淙沒有搖頭, 也沒有點頭：“早就回不去了。”

謝恒顏頓了頓, 終是一臉欲言又止的神情。

“有些事, 單憑口頭上說, 根本不可能懂。”謝淙淡漠地道，“時至今日，你所經(jīng)歷的那些，還是過于淺顯，不夠讓你理解。”

謝恒顏猶是關(guān)切地道：“那我應(yīng)當(dāng)如何去做，才能達(dá)到你預(yù)想中的樣子？”

“不是為我，是為你自己。”謝淙指指謝恒顏的心口，“到現(xiàn)在為止，你還是那具懵懂無知的傀儡罷了……并沒有做成一個完完整整的人。”

謝恒顏立馬朝他投去茫然無措的目光。

謝淙卻擺了擺手，短嘆一聲，平靜地道：“算了，不提這些。反正，你也難得明白。”

“不，我要提。”謝恒顏固執(zhí)上前，以兩手同時攥住他的衣角，“我能明白，只要你說，我就能做！”

謝淙瞇了眼睛，倏而斜睨他道：“你說得倒是容易。”

謝恒顏反問：“怎就不容易了？”

謝淙傲慢道：“我讓你殺了璧御府的野狗，你肯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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