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李理躺在了我身邊。
剛躺下，又拉我起來。
她說：“去山頂。”
是，得去，山頂是仙界。
仙子下凡了。
關了燈，只有星星的光。
褪下黑裙的李理讓水仙花都不再發光。
月白的皮膚散發著太陽的溫度。
李理不噴香水，但每一寸都透著花香。
我不自禁地顫抖，李理咬著嘴唇忍著，手抓著我的頭發忍著，然后就忍不住了。
潤得沒道理。
“你不許作踐人！”
她坐起來把自己曝露在夜色下。
我看到了房梁。
榫卯般銜接。
水仙花比我倆先睜開眼睛。
李理像貓一樣伏在我的肩膀上。
偷偷看著她，我覺得自己上輩子一定拯救了一千萬只喵星人。
李理睜開眼睛，水汪汪的，沒驚，沒惱，在笑。
她貼著我的鼻子問：“帶我走還是把我留在這？”
送分題我還是會答的：“跟我走。三天不見你是我的極限。”
她咯咯直笑，搖頭說：“我不走，黃河以南，是我的極限。行么？”
我沒說話。
她說：再來。
下山時，她媽看我的眼神變了。
……
方圓檢查了錯別字，檢查了好幾遍，果斷設置成私密，然后關了電腦。
出包間后，鄒安的眼神下意識往他下半身看了看。
“完事了？”
方圓不疑有他：“嗯，回家。”
鄒安感嘆：“年輕真好。”
到家六點，陳婉去了李響的宿舍和徐梓涵小朋友玩耍，還沒回來。
八點，陳婉推門而入，看著茶幾上擺著一堆茶葉啊、禮盒啊等等福建土特產，擺弄一番，詫道：
“真的是李理家啊？”
方圓點頭。
陳婉開心道：“太巧了吧？”
方圓說：“可說呢，老巧了。”
“然后呢然后呢，你跟我講講，怎么安排的啊？李理電話里也沒多說，就告訴我你弄了個什么東方神葉水廠，還有茶膏、冷泡茶什么的，她呢？你怎么安排她的？”
安排？我們已經互相安排了。
方圓捏捏她的鼻子，說：“她準備在南方大力發展零售和品牌運營，她設計理念很不錯，我打算等楚楚出院后，在餐飲公司向下做一個“一縣一品”，把地方特色做成精品產品線，她很感興趣。”
陳婉眨眨眼，似笑非笑：“她呢？我是說，你和她呢？”
“嗐，我？我就是給你們服務的“工具人”唄。”
“真的？”
“真的。”
“跟我進屋。”
“渴了，我喝口水。”
五天的消耗，需要多少枸杞補得回來？
方圓不管不顧地往杯里抓了一大把。
審核親，要不我大綱給你，你幫我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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