暹羅國師
薛浸衣走到槲葉的那間牢房前,槲葉正在吃著早飯,果然是那一口清粥和一碟子咸菜,她看起來挺高興的。
“誒!”槲葉嘆了口氣,然后看向薛浸衣說,“薛司首,怎么來了之后都不出聲呢?你這也不給我一個機(jī)會來好好歡迎你。”
“歡迎我?”薛浸衣冷笑著反問,“你不過就是我的一個階下囚,我們都不會在一個地方待太久,有什么好歡迎的,也或許,我應(yīng)該讓他們給你辦個歡迎會,歡迎你在這地牢裏待上一輩子。”
槲葉:“……”
那倒是不用了。
槲葉閉上了嘴自己吃著自己的白粥,半晌,她看見薛浸衣還站在那裏,便有些無語的問道:“薛司首今天是終于得空過來專門看我的嗎?”
薛浸衣挑了挑眉,搖搖頭,說:“那倒不是,我就是路過而已,順便過來看看你。”
她雖然是這么說,但是槲葉心裏必然也有數(shù),不過她暫時沒有挑破,而是拐彎抹角的問:“誒,怎么?宋大人沒有跟著你一起啊?”
她一提到宋邶,薛浸衣就變了臉,她抬眼看向槲葉,在槲葉看來,那一眼充滿了殺氣,她覺得自己背后汗毛都豎起來了。
槲葉心裏咯噔一下,她試探道:“不會吧?薛司首你和宋大人鬧翻了?”
薛浸衣沒有回話。
槲葉再一次不知死活的說道:“那應(yīng)該是不會吧?宋大人為了能來這金檀城可做了不少事情呢!他和曙天大人還幫我解決了國師……”
她突然停住了嘴,然后裝模作樣的拍了拍自己的嘴巴,嘟囔道:“真的是,多嘴的很……”
“槲葉,”薛浸衣打斷她的自我表露,她現(xiàn)在看起來都是沒有那么殺氣畢露了,還似乎對槲葉說的話很感興趣那樣。薛浸衣抬了抬眼,若有所思的問,“你口中的那個國師,應(yīng)該就是你來金檀城的真正目的吧?”
槲葉被她這么一說驚了一下,她沒有想到薛浸衣居然這么快就察覺到了她的想法。
“你身懷烈火之術(shù)的絕技,還會諸多毒物,你可以說是暹羅這一代的年輕人中的佼佼者,宋邶和曙天一起,你可能是打不過的,但跑還是能跑得了的。可你居然乖乖地跟著他們回來了,這一路上都沒有鬧騰什么,這一點(diǎn),我已經(jīng)懷疑很久了,但是呢,金檀城的事情太多,我一時間不能兼顧到你,所以就沒有管你,你還真的以為你在金檀城這么久,我真的什么都沒有察覺到嗎?那個你口中的國師,若是我沒有猜錯,應(yīng)該就是暹羅國師吧?其實(shí)這位暹羅國師呢,我也早有耳聞,心狠手辣,城府頗深,好像還與你們暹羅的王后有染,這件事情,已經(jīng)也不是什么秘密了,不過他為什么要追殺你呢?你應(yīng)該就是為了躲避他的追殺,才會被宋邶帶到金檀城來,心甘情愿的在這地牢裏每天喝著白粥吃著咸菜吧!”薛浸衣很快就理清了思路。
槲葉一時頗為驚訝,她是真的沒有想到自己隱藏了這么深的秘密,這么深的目的,會被薛浸衣這么快就看穿,她甚至覺得薛浸衣是早就已經(jīng)看出了她的目的,但是就是把她放在這裏,讓她自生自滅,簡直把她當(dāng)猴耍一樣。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早就已經(jīng)猜到了這些事情,故意把我關(guān)在這裏,一天天的把我當(dāng)猴耍一樣!”槲葉咬著牙說道。
薛浸衣撇了撇嘴,一臉不在意的樣子,她打開了槲葉的牢房門,然后走了進(jìn)去,她拍了拍剛剛開門時抖落在身上的灰,口吻滿是不在意道:“我猜你也知道我曾經(jīng)去過暹羅學(xué)藝,我正好呢,就是你師父對家的入門弟子,我學(xué)成去了東瀛之后呢,也一直在留意暹羅,暹羅皇室的那些破事,東瀛人都知道了,簡直把你們當(dāng)茶余飯后一樣。但是我對那些破事沒有任何的興趣,我比較感興趣的是那位暹羅國的皇后究竟適用了什么手段?讓原本還算是一個好皇帝的暹羅國王蠱惑成那個樣子?讓他變得不知天高地厚,不僅讓他和大明王朝作戰(zhàn),還讓他對自己的子女產(chǎn)生了惡意,這我好奇很久了,你既然是暹羅人,又跟暹羅的皇室有所牽扯,那你能不能告訴我這些事情,也好給我解解惑!”
“呵!”槲葉冷笑一聲,以她對薛浸衣的了解來說,薛浸衣絕對不是一個會對這些事情感興趣的,她之所以會問自己這些事情,是因?yàn)樗碌搅岁P(guān)于自己的真實(shí)身份。
見槲葉遲遲不說話,薛浸衣又問了一句:“既然你不肯說,那我就換個問法。那我請問你,你的大哥和父皇正在四處斗法,為什么他們都沒有對你的母后動手呢?這不是很奇怪的嗎?你都能跑到大明的地方上來為非作歹,為什么不干脆用點(diǎn)手段把那個王后弄死呢?”
她往前走了一步,低聲問道:“我說的,對不對?暹羅公主?”
槲葉猛地抬頭,她周身突然出現(xiàn)了火焰,燒的整個牢房裏都發(fā)出刺眼的光芒,她的眼中似有火焰在燃燒,她一字一句道:“我怎么樣,不需要你多說什么!”
“是嗎?”薛浸衣脫口而出一句,然后她伸手直接抓住了槲葉的手。
門外的阿麟見著這一幕直接喊道:“少主,小心,”他退出門外,大吼道,“來人,開啟鎖陣!”
“不用了!”薛浸衣叫住他,吩咐道,“鎖陣不用開,你現(xiàn)在就去過道守著,沒有我的命令絕對不能讓任何人進(jìn)來。”
阿麟雖然不想答應(yīng),但命令難違,只能咬著牙應(yīng)道,然后就出去了。
他在拐角的時候聽見了裏面?zhèn)鱽砹艘宦暸拥膽K叫聲,他當(dāng)時楞了一下,但立刻識別出來不是薛浸衣的聲音,他這才松了口氣。
而薛浸衣這邊,槲葉被薛浸衣的一擊藍(lán)色火光痛擊在地,她趴在地上重重的咳了兩聲,甚至還咳出了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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