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失愛子
汪直站在薛浸衣身側(cè),雖然他不知道薛浸衣和宋邶之間到底是發(fā)生了什么,但他在這深宮裏待了這么多年,他也能猜到一些大概。
這兩個人之間定是有所過節(jié),或者是……否則不會站這么遠(yuǎn),還一動不動。
柏峙也像汪直一樣,既想知道一些關(guān)于他們的事情,又不敢鬧出動靜來。
“見過薛司首!”宋邶先行向薛浸衣行禮,他是三品,薛浸衣是二品,他行禮也是應(yīng)該的。
薛浸衣這一下臉就垮了下來,她瞪了他一眼就快步走過去,直接繞過了宋邶。
“見過薛司首!”柏峙也笑著附和道。
“哼!”宋邶在薛浸衣經(jīng)過之時聽見了一聲淡然冷哼。
他低著頭,沒有看到見他的表情,他是在笑,發(fā)自內(nèi)心的笑。
汪直跟在薛浸衣身后,因為薛浸衣走得太快,他簡直都要跟不上她了。
“小姐……”
薛浸衣腳步一停,漸漸的緩慢下來了,她目光看向面前的那扇門,朱見深就站在門邊,似乎就是在看她。
薛浸衣定了定,她慢步走向他,走到他面前行禮道:“微臣見過陛下,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來,起來?!敝煲娚钣H自扶她起來,他語氣還有些激動,但更是高興,他道,“這么些年來,朕一直都在等著你回來,如今??!朕終于是等著你了?!?
薛浸衣緩緩起身,她道:“陛下,都是微臣的錯,微臣自愿請罰?!?
“誒!”朱見深揮揮衣袖,他笑道,“朕哪裏敢?。∫潜荒负蠛唾F妃知道了,那朕可就吃不了兜著走?!?
提起太后和萬貞兒,薛浸衣也微微低了低頭,朱見深瞥見她這副樣子便問:“阿許啊!你這次回來,有沒有去見過太后和貴妃???”
“未曾,微臣今日剛到京都便聽說了一些關(guān)于暹羅人的事情,只回青藤司換了身衣裳就前來面見陛下了。”薛浸衣如實說道。
朱見深點(diǎn)點(diǎn)頭,他對薛浸衣的做法感到讚同,但他還是說了句:“阿許,雖然正事十分重要,但是去見太后和貴妃也重要,也是正事。這些年來,尤其是太后,為你可是操碎了心,她整日吃齋念佛都只為你能早日回來,你既然回來了就應(yīng)當(dāng)是去見見她?!?
薛浸衣點(diǎn)頭道:“遵命,微臣這便去?!?
“這,你?。 敝煲娚钪酪娫卵轮皇窃陂_玩笑,他不僅想起來當(dāng)年的薛浸衣也是這樣,若是自己催她做什么事情就會這般開玩笑。
不過朱見深笑著笑著就笑不出來了,薛浸衣敏銳的發(fā)現(xiàn)了他的奇怪,她問:“敢問陛下可是為了暹羅國師的事情所煩心?”
“是啊!”朱見深看了她一眼,臉色滿是疲累,他說,“如今大明遍地是敵,東有倭寇,西有瓦剌、韃靼和朵顏衛(wèi)三族虎視眈眈,現(xiàn)在倒好,又來了一個暹羅,朕真是覺得甚是煩心?!?
還有件事他沒有說,就是趙清秋的事情,他心中也知道趙清秋和薛浸衣的仇,他覺得自己能不提及就不提及。
“還有趙清秋?!敝煲娚畹故菦]有想到薛浸衣自己補(bǔ)充了。
薛浸衣又拱手行禮道:“都是微臣的錯,當(dāng)年若是知道她會變成這般樣子,就不該讓她逃脫。”
朱見深搖搖頭,無奈的說:“這不關(guān)你的事情,當(dāng)年也是朕的事情,早知道便不該讓你用這般殘忍的手法對待他們趙家,如今趙清秋的恨也是有原因的。”
“陛……”薛浸衣像是要說什么,但她最終還是沒有說。
“算了算了,不提她了,目前最為緊張的事情就是暹羅國師的事情了,這暹羅探子還有人潛藏于宮中,整個宮裏危機(jī)四伏?。 敝煲娚罡袊@。
薛浸衣這倒是不覺得有什么,她下意識道:“陛下,不是有宋此期大人在嗎?宋大人少年英才,其手段不輸其父母,一個區(qū)區(qū)的暹羅探子根本就不在話下,又何須陛下您將他們掛心?!?
提起宋邶,朱見深的神色倒是也沒有那么嚴(yán)重了,他拍了拍薛浸衣的肩膀道:“宋邶此人確實是國家棟梁,但是他畢竟是臣,終究還是無法成為朕的心腹,尤其是他還是皇后的侄兒,太后也對他心有不滿,朕也無法將他提拔到多高的位置。他與你終究還是有很大不同的?!?
“微臣明白,陛下也很為難。”朱見深既要平衡太后身后的金檀周家和萬貞兒身后的萬通兩家的關(guān)系,又要給不受寵愛的皇后家族一個交代,這關(guān)系要多難做有多難做。薛浸衣很多年前便知曉這件事情,只是因為朱見深的一碗水端平,導(dǎo)致她在太后這個親人和萬貞兒這個摯友之間也要一碗水端平。
朱見深突然想到什么,他扭過頭看薛浸衣,他恍然大悟道:“周巹,朕突然明白了一件事情。”
薛浸衣眉毛跳了跳,她問:“陛下,何時?”
“你之所以第一個來見朕,不會是因為你不敢先去見太后或者是貴妃之間的其中一個吧?”朱見深倒是也很明白薛浸衣為難的事情,畢竟他們兩人面對的為難也是如出一轍。
薛浸衣有些心虛的低了低頭,她摸了摸鼻子,輕聲道:“陛下表哥,你又不是不知道,只要是一起在同一張桌子上吃飯,我就一定會被撐死?!?
薛浸衣到現(xiàn)在也不明白為什么太后和貴妃兩個人爭鋒會在意她?在意朱見深就是了,畢竟一個是朱見深的生母,一個是朱見深最愛的女人,她們平日裏爭寵就算了。
可在同一張桌子吃飯的時候,她們卻要一直給她夾菜,只要是太后夾了一塊肉,萬貞兒就要夾一筷子的菜,還要說吃肉太多會胖,太后亦然。
這弄得薛浸衣每一次都要把她們夾的菜都吃得一干二凈。每一次都差點(diǎn)兒把她撐死。
“哈哈哈哈!”朱見深忍不住大笑起來,他笑道,“朕就知道,朕的表妹從小天不怕地不怕,上戰(zhàn)場讓敵人聞風(fēng)喪膽,但就是對太后和貴妃感到恐懼,哈哈哈哈!”
汪直的嘴角抽了抽。
薛浸衣咬了咬牙,她道:“表哥,這是因為誰啊!”
“咳咳,”朱見深尷尬的咳了咳,他挑了挑眉說,“這事情雖然是因為朕而起,但朕也無能為力,表妹,你現(xiàn)在就應(yīng)該感到為難了?!?
“啊!”薛浸衣不解,然后她就聽見了背后傳來了汪直的一聲,“太后駕到!”
“轟隆!”
薛浸衣頓時有種五雷轟頂?shù)母杏X,她的臉抽搐了片刻,最終還是認(rèn)命轉(zhuǎn)頭,準(zhǔn)備迎接接下來的狂風(fēng)驟雨。
“周知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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