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季明曉,少女說。
“因為,一個陌生人不該左右我的思想情緒。”
“所以沒了關系,就別再出現了。”
一句“陌生人”劃清了她們所有界限。
既然當初能消失這么多年,現在也能。
說完,不及季明曉反應,許諾起身離開了。
季明曉看著子從端上桌一直被放涼的咖啡,手裏握著冰塊的銀行卡,哭出了聲。
不知道是內疚后悔,還是……喜極而泣。
沈耀看見姑娘從咖啡廳裏走出來,便抬腳向她走去。
“阿耀。”
許諾說。
“再陪我去一個地方。”
“好不好。”
許家老宅。
打開大門,許諾看著多年前的家,及時這么多年過去了,這裏依舊氣派豪華。
仿佛離開這裏那天就在昨日,唯一能證實時光存在的是,堆理在各個角落的灰層。
許諾帶著沈耀徑直去了三樓最中間的房間。
房門從外面打開。
入眼的是,中央放置的一架三角鋼琴。
這裏是琴房。
踏入房間,沈耀看見的不只是鋼琴,還有不少獎杯和小姑娘比賽和得獎時的記錄。
許諾拿起架上一個相框。
相框裏,是一個小女孩拿著獎杯被所有人擁簇的情景。
沈耀知道。
相框裏那個拿著獎杯,滿眼星辰的女孩是他的姑娘。
寂靜的房間,許諾聲音響起:“我其實……還挺喜歡彈鋼琴的。”
沈耀看著姑娘,薄唇輕啟:“不好的話,不要回憶了。”
不好的回憶,他不希望他姑娘再遭受一遍。
這不是傾訴,這是讓她再去深淵走一遭。
許諾卻搖頭:“阿耀,我已經……逃出來了。”
因為深淵有陽光照進來了。
當深淵有了太陽,便不再黑暗。
深淵不再是深淵,會是絢彩的花。
事情已經從她走出咖啡廳那一刻就結束了,所以她應該對沈耀有個解說的。
起初,許舟庭和季明曉相愛,兩個人郎才女貌,很是登對,就是這樣人人羨慕的情侶,卻遭到了許家反對。
不止是老爺子,是整個許家都在反對,因為明眼人看出季明曉空有一副好皮囊,但心術不正。
可那時的許舟庭被愛情沖昏了頭腦,一頭扎進季明曉的海裏就再也出不來了。
所以,他不顧所有人的反對,毅然決然的跟季明曉領了證,將人帶回許家。
老爺子被氣的搬出老宅,去了瀾庭,許晴則直接出了國。
反正,一家人主打的就是一個眼不見為凈。
一直到許家小姑娘出聲,兩個人才回來。
老爺子雖不喜歡這兒媳婦,卻對著小孫女猶為喜歡,所以連名字都是他親自取來的。
言午許,諾言的諾。
許你一則諾言。
她叫許諾。
許家姑娘被老爺子偏愛,自是集了所有人的寵愛,包括與兄長許舟庭鬧翻天的許晴。
小姑娘長的好看,性格乖巧,對于鋼琴更是天資聰穎。
五歲,就已經參加了不少比賽,拿了獎。
而在鋼琴道路上的啟蒙老師,便是……李數文。
小姑娘的人生本該在鋼琴路上愈走愈高,卻被迫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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