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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 從皇妃變成叛臣之妻 > 殊途異路

殊途異路(1 / 2)

殊途異路

看到顧婉兮驚詫的表情,南宮朔以為是自己的問法不對,于是換了種方式,問道:“你覺得,會是誰給你下的毒?”

顧婉兮這下徹底清醒過來,支支吾吾地說道:“那個,我說了,你別生氣。”

南宮朔先是疑惑地看向顧婉兮,然后皺眉。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顧婉兮覺得自她醒來,南宮朔給人的感覺就變了,不再像以往那樣淡漠冷硬,而是緩緩的,像是從干裂的墻裏滲出來了水一樣,開始豐盈柔和,散發出淡如塵煙的生機。她忽然可以感知他的情緒變化,從而得知他的想法,不用再像以前,得用理性的思維進行推測。

這種變化是微妙又難以言明的,她非常好奇為什么會有這種變化,以至于忘了南宮朔的提問,只認真地盯著他、觀察他,終于,她明白了,她竟然在他臉上看到了憤怒的情緒。

這是以往從來不會有的。

她驚訝得微微張嘴,覺得不太禮貌,又用手遮住。

在她印象中,南宮朔是個極為內斂的人,冷靜得甚至到了冷酷的程度,無論發生什么事,他的神色都一如既往的冷漠,那張臉就像用石頭雕刻的一樣,極少有表情變化,更別說情緒的變化了,如果有人想從他的面部表情推測他的內心想法,那簡直是癡心妄想。

然而此時此刻,這個癡心妄想實現了,雖然細微,但他一向內斂的情緒竟然外露,而且被她探知。

顧婉兮心中歡喜,決定把這當成自己的小秘密,絕不告訴他。

她太高興,甚至忘了“他”第一次入皇宮營救她時,那與平時全然不同的完全暴露他內心想法的言行舉止。

南宮朔卻沒發覺自己的變化,見顧婉兮驚訝遮唇,以為她是在為洩露秘密而后悔,畢竟能讓他生氣的下毒者,只可能是自己人。

最壞的打算,南宮朔已經在腦海中閃過父親的身影。

“說吧,”他說道,“是誰?!?

“啊?”顧婉兮的思緒被拉了回來,有些膽怯地看著南宮朔,“毒藥是我自己吃的。”

說完之后她就低下頭,像個犯錯的孩子似的,不敢看向南宮朔。

也是不自知的變化,在今日之前,她與南宮朔一直處于心照不宣的曖昧狀態,在那個狀態裏,她游離于情感的邊緣,雖然承認、且不怕別人知道,但因為沒有明確的關系,她隨時可以抽身而出,因此有著近似灑脫的豁達,在面對南宮朔時,也會保持著莫名的驕傲??墒蔷驮趧倓?,她被噩夢和爭斗蒙蔽了心智,沖動之下將這層薄脆的窗戶紙捅破,一個擁抱將自己與他徹底聯系在一起,她一腳踏入漩渦的中心,再也無法保持以往的傲氣,因而如此,她忽然學會了嬌羞與依賴,一雙眼睛貓也似的偷瞧南宮朔,窺探他的表情。

南宮朔沒有表現出生氣的意思,只是疑惑地看著她,問道:“為什么?”

顧婉兮將自己獲得毒藥的過程說了一遍,然后說道:“我想,如果我跟你中同一種毒,會對洗清你的嫌疑有所幫助,而且我也想挑撥下馮月琴和彭開旗的關系?!闭f著,她將彭氏姐妹幫她出宮,自己又將此事添油加醋告知馮月琴的事說了一遍。

在剛開始述說的時候,她有些結巴猶豫,畢竟彭氏姐們不會主動幫她,她只能將自己威脅她們的事和盤托出,而通過這兩件事,南宮朔能夠很明顯的知道她是個怎樣的人。

她并不像外表那樣單純柔弱,只要她想,她隨時可以變成一個工于心計的惡毒女人。

她不知道南宮朔能不能接受這樣的自己,但比起偽裝,她更喜歡坦誠,畢竟兩個人想要天長地久,不能僅靠虛偽的美好和善意的謊言,更重要的是對方能接受真實的自己。

她看著南宮朔,目不轉睛,那眼光既是期盼也是試探,而南宮朔聽后不置可否,只說道:“僅憑同一種毒藥,你要如何挑撥他們?”

顧婉兮說道:“我暗示過馮月琴,彭開旗可能會殺我滅口,然后將事情栽贓給她,也讓祿心向彭開旗轉達我對彭氏姐妹的謝意,借此讓他知道自己的女兒都做過什么,最后,我吃毒藥前讓寧仇想辦法把藥瓶放在馮月琴和彭開旗身上。如果一切順利的話,他們應該會生出嫌隙,畢竟彭開旗不可能真心忠于沈庭燎?!?

南宮朔說道:“想法不錯,但不夠縝密,馮月琴不一定會相信你,祿心未必已將彭氏姐妹的事告知彭開旗,一瓶毒藥要放在兩個人身上,更是困難。而且彭開旗也不是傻子,你讓祿心轉達謝意,威脅和挑撥的企圖太明顯了,他不會上當的。最重要的是,你不該把祿心牽扯進來?!?

雖然語帶批判,但這段話也讓顧婉兮放下了心,這是她期盼中的答案,于是說道:“我知道,其中任何一個環節出錯,這個計策就會徹底失敗,但我當時就是靈機一動,哪兒能瞬間想這么細致?放置藥瓶,也是救你的同時順水推舟帶一下,也沒想那么多,沒成功也沒損失嘛。再說了……”說完后她身體微微后坐,下唇微嘟,做出一個不服氣的委屈表情,以表示對批評的抗議,只是在委屈之中又有著撒嬌的意味,表示對自己不夠深思熟慮的承認,“彭開旗就算不上當,知道自己女兒犯下過如此大錯,難道不會心有戚戚焉?只要他有,咱們就可以利用,也許可能萬一,那就是潰毀千裏之堤的蟻穴呢?”

這樣豐富而含羞的表情,也是南宮朔從未見過的,它明示了顧婉兮對感情的屈服和對他的態度的變化,只是南宮朔在這方面確實不夠靈敏,他覺而不知,只認為顧婉兮是認識到自己的不足而又不好意思承認,于是決定大度地不去計較這種細枝末節,說道:“我會想辦法促成此事,萬一成功,對我們還是很有利的?!?

顧婉兮道:“需要我再做什么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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