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今，他的記憶深處都還有著那雙眼露狡黠的微彎杏眼。
“那爹，她很厲害嗎？”稚氣的童音打斷他的回憶。
“厲害。”他說著低頭伸手拍了拍小兒的頭頂。
小兒立刻追問：“那爹爹，你還沒說她那么厲害怎么就死了呢。”
他想了想，認真的說道：“大概是她自己不想活吧。”
她第一次死去時，他以為此生都無法再與她相見，可是那么巧的，她竟然用他表妹的身份來到他的身邊。
后來，他設計讓人殺了她。
就在他以為她需要很長一段時間的才能再次出現時，她就那么突然的出現。
然后又在一個夜裏那么突然的死去。
小兒抬頭盯著自家爹爹手上的美人圖，有些不解的撓撓頭：“爹爹，為什么，我看著她總是覺得那么眼熟呢，總好像是在哪見過一般。”
他聽了自家兒子的話，忍不住笑著摸了摸他的頭：“怕是你偶然遇到的吧，世上相似之人何其之多，能遇到也是常有之事。”
只是再過相似，卻都不是她。
小兒聽了卻是搖頭：“爹爹，我的記憶很好的，我肯定是見過這人的，只是到底是在哪見過的呢。”
小兒說完又是凝眉深思，那認真嚴肅的模樣，讓他忍不住伸手拍了拍他的發頂：“若是想不起便改日再想，現在我們還有事需出門一趟，走吧，別誤了時間，惹人不快。”
想到接下來要見的人，他無奈的搖了搖頭。
“爹爹說得是，還是爹爹的終身大事要緊。”小兒聽了他的話后，立刻把思緒轉回，認真點頭讚同道。
公子夜看著這人小鬼大的小兒，一邊將攤開的畫軸卷起，一邊溫聲笑道：“是啊，你爹爹我都當了三十多年的光棍，再不成親，你祖父可饒不了你爹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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