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臺，小宏！
“你又要辭職啦？”
“對。”
“為什么呢，我跟你爸，正打算給你在上海買套房呢。”
“什么什么，買房，多大的。”
“多大的，50。”
“我現在住的這個房子，房東說，可以考慮賣給我。”
“你都咨詢好了。”吳媽把調料瓶放好，關上了柜子。
掛好電話，吳然對著抱枕，打出一套組合拳，大喊了幾聲“加油”。
下午的人才市場，人頭攢動，看中了一家公司，吳然輕輕地遞上簡歷，然后坐下了。
hr嘟了嘟嘴，把簡歷又翻過面來看了看：“你的經歷我倒是挺滿意的，但是你太活躍了，我就說得比較直接哦，我的同事會，怎么講呢，會比較怕你的，我真怕你在公司沒朋友。”
吳然和hr相視一笑。
上海的夜晚，外灘已經熄滅了燈光，城市浮動著一股熱烘烘的氣息，讓人無法入眠。那不是城市裏的活躍氛圍，只是那氣息，讓人感到無法呼吸。
“你可別投入真情實感，忽悠你們這種小孩子玩兒呢。”
收到doris的信息，吳然抱著手機，躺在床上。她往窗沿上扔了個靠墊，準備睡了。
......
前臺小張和莊晨要離職了，陳遠提議說，要去吃烤肉。
公司的女同事，三三兩兩的，有的手挽著手。
“我簡直無法接受，一個前臺要處理那么多文書工作，看見那些報表，我是真的堅持不下去了。”小張抱怨著離職前兩個月，突然增加的工作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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