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學們小聲議論。
“你說，萬思青是不是和李自衡的死有關系啊？不然她昨天怎么無緣無故會說那種話。”
“很可疑啊，她和羅正旭他們到底有什么關系啊？”
“不管怎么樣，昨天她明明知道羅正旭他們霸凌李自衡，但還是一個人跑掉，李自衡的死她跳不掉關系。”
湯和森嫌吵，忽然用力踹了一腳書桌，課本嘩啦啦的掉了一地，教室內的討論聲頓時消失。
班主任把萬思青帶到了辦公室，裏面還有一個女警察。
“萬思青，你不要緊張，只是尋常的聊一下而已，你知道什么就說什么。”班主任看著她，模樣比平時溫柔了許多。
萬思青一動不敢動：“好。”
“有同學說，李自衡同學出事的前一個小時，你說過一些話，是嗎？”女警察問話不太溫柔。
“是。”
“那你可以告訴我們你說了什么嗎？以及你為什么會那樣子說的原因。”
“我.........”
萬思青看著女警察正義凜然的眼睛，她有些緊張，“我讓他們去阻止李自衡被霸凌。”
不行，這樣說不行，太可疑了。
“因為，我聽到羅正旭他們聊天了，他們說好無聊啊，等會去捉弄一下李自衡。”
天啊，她居然對著警察撒謊了，萬思青背后冒了一身冷汗。
女警察：“同學，你說的是捉弄，但你昨天和同學們說的是霸凌，你還記得嗎”
糟糕，她實在不擅長說謊，話說錯了。萬思青瘋狂找彌補。
“哦哦，我記得的，羅正旭他們有說讓李自衡下跪，我聽到了，所以我認為那是霸凌。”
女警察低頭記錄，點了點頭。
過關了，萬思青輕輕呼了一口氣。
“好，請問你是在哪裏聽到羅正旭說的這些話呢？”女警察步步追問。
“小賣鋪門口，路過聽到的，我們剛好要去上體育課，當時只有我一個人聽到。”
好長一個謊，她的心快要活生生跳出來了。
“好。”
女警：“一個關鍵的問題，關乎一條生命，請同學務必如實回答，當時你是準確的說出來6樓男廁所是霸凌現場，那么，你也是從羅正旭他們口中聽到的要在那裏霸凌李自衡的，是嗎？”
萬思青呼吸開始急促：“不是。”
女警：“那你是怎么知道？”
“我猜的，以往羅正旭他們也喜歡在廁所裏欺負別人。”
萬思青害怕謊言被戳穿，她手心的汗像水一樣滋滋往外冒。
“好的，根據你們體育老師的描述，你當時還帶著一位男同學逃課了是嗎？請問你這樣做的原因是什么？你們逃課去了哪裏？去做了什么？”
萬思青知道肯定不能說她提前知道工廠著火所以趕過去救人的事情，她真的會被抓起來的，也不能說假話，他們的軌跡能被查到。
萬思青：“我們去了藍天工廠。”
女警：“去做什么？”
萬思青：“去給湯和森媽媽送東西。”
女警：“什么東西要逃課去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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