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 章
“退錢撤榜。”這是司鴻樂的第一反應。
阿燁的工資卡加綁了他的手機號，昨晚他沒有收到銀行的短信，說明阿燁用的是林老爺子跟謝媽媽給的零花錢。那些錢不是他能用的。他必須讓棕熊把錢推給阿燁。
另外就是園丁榜的前三名是內定的，阿燁橫插一手，把他的小號推上榜首，瑪麗蓮蘇蘇會撕了雜醬面的。
“這……不符合規定。”
聽出編輯的話語中的拒絕，司鴻樂說：“棕熊抽成那部分從我收益裏扣，你的獎金我私下還你。”
“那我幫你去問一下總編。”
曉月的辦事效率非常高，不到十五分鐘，棕熊那邊就給了答覆。
“大老板說錢可以退，棕熊的抽成也不用補，但榜不能撤。凌晨三點換榜，到現在快四個小時了，很多讀者已經看到，撤榜會影響棕熊的公信力。粉絲那邊你要自己想辦法安撫住。大老板不希望當年的事情再發生。”
司鴻樂答應了。
“你讓對方主動提出退款申請。理由就說熊孩子不懂事亂打賞，客服那邊已經打好招呼，不會卡他的，保證兩個小時內到賬。”
“我知道了，曉月，替我謝謝大老板。”
“好。對了，大老板還讓我問問你，大號什么時候開新文？你的讀者天天都在官博下催。”
司鴻樂搬出通用借口：“有靈感就開。”
對于這個聽過四五次的理由，曉月也只能說一句好。
掛了電話，聽到臥室洗手間傳出水聲，司鴻樂知道謝林燁醒了。
“阿燁。”
從鏡子裏看到站在門口的司鴻樂一臉嚴肅地看著他，謝林燁吐出口中的泡沫，問：“阿樂，有什么事嗎？”
“我跟棕熊那邊說好了，你去申請退款。”
謝林燁眼睛亮了起來：“所以我砸上園丁榜了？！”
原本他是想將阿樂砸上榜首的，但顧及阿樂的心情，只小砸了三百個水壺。沒想到居然還能上榜。
“榜首。”
“榜首！”謝林燁瞪著大眼睛，重覆司鴻樂的話。三萬塊就能砸上榜首？可他聽阿瑋說宏圖那邊的駐站作者光打賞就能月入百萬。
“阿燁，”司鴻樂走近他，用毛巾擦去他嘴角的牙膏泡沫，勸道：“申請退款吧。”
謝林燁搖頭。
他不傻。阿樂說跟棕熊說好了，肯定是自掏腰包補足差額。這與他砸水壺的愿意背道而馳了。
“阿燁。”
“我不退。”
“阿燁你沒必要為我浪費錢。”
“給你花錢不是浪費！”謝林燁有點不開心：“何況你的錢也是我的錢，現在不過是從我的左邊的口袋放到右邊的口袋。”
見司鴻樂仍不同意，謝林燁不得不使出必殺技。
他伸出手摟住司鴻樂的脖子，癟了癟嘴，說：“阿樂，我不退錢，好不好嗎？”
司鴻樂嘆了口氣，說：“隨你。”
“謝謝阿樂！”謝林燁高興地司鴻樂的左臉跟右臉又親了一下，“阿樂你對我最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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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等吃早飯的間隙，謝林燁拿出手機登上棕熊。看到園丁榜榜首阿樂跟他小說的名字，他同時按下關機鍵跟音量減小鍵，截圖保存。
然后退出棕熊，他打開了粉絲群。群裏人也在說園丁榜的事。
讓我過吧：早上起來我還以為我在做夢
讓我過吧：沒想到居然是真的！
讓我過吧：雜醬面也太猛了
太太今天更新了嗎：是啊
太太今天更新了嗎：這要花多少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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