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緗如僵直了身體。
腦海裏仿佛有一只手把神經線揪起來，讓她動彈不得，一動，仿佛就會引來劇痛。
她在害怕，而男人的大掌，卻并沒有停止。
林緗如被這樣的動作嚇得忍不住顫抖。
兩人周邊并沒有靠近的人，就連李勝也是站在不遠處，不敢靠近。
陳凱為了能在顧君澤面前好好表現，拉著客戶一直在談笑喝酒，山本先生是個不拘小節的人，兩人倒是聊得開懷。
沒有人註意在這一邊兩人的舉動。
林緗如只覺得無處可逃。
男人的大掌讓她害怕、讓她想要尖叫，可她不敢，她強忍著那份恐懼和驚慌，低著頭，死咬著唇，不讓自己發出一絲聲音。
這個時候，她多希望，陳凱會主動提到她。
可是陳凱并沒有，他似乎已經忘記了還有一個人。
顧君澤輕笑一聲，那笑聲很小，小得只有兩人能聽見，或者說，他就是故意的。
她的手嘗試閃躲，卻被男人抓住。
她猛地抬頭，眼神祈求般的看向顧君澤。
男人似乎并未察覺到她的眼神，淡定自若，另一只手拿著手機點著，似乎在發消息。
口袋裏的電話震動了兩下，李勝略有察覺，走出包廂。
片刻后，他才回來。
林緗如的左手一直放在桌下，右手拿著杯子，她拿不穩，只能扶著杯子，好在山本先生并沒有讓她喝酒。
過了一會，李勝適時走上來，“顧總，時間差不多了。”
顧君澤微微點頭。
山本先生的飛機很快要起飛，雙方愉快的談下合作，只待下一次簽合同。
“很高興和顧總合作，希望我們能保持長期的合作關系，我很欣賞顧氏集團和顧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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