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才嗯了一聲。
“是的，我也……拿到了那個傳單。
“我的經歷和你差不多，只不過你把它當做一個簡單的游戲隨便下手，而我捏臉的時候，是把自己往好看里面捏的?！?
她的聲音很小。
躲避著葉素素的目光，不敢與之對視。
……
從小到大，左然長得就非常一般。
美女隨隨便便就能拍出一張好看的照片，而她需要化全妝、找角度、加濾鏡、下狠手p，才能po出一張能引起人興趣的照片。
完了還要在朋友圈被人評論道：“你和照片上長得好像不太一樣啊。”onb.oΓg
打開那個app的時候，她本來以為這只是一個普通的捏臉軟件。
下意識地就進行了以往一樣的操作……
瘦臉，大眼，瘦身，鼻子挺拔……
她深諳p圖之道，這些操作對她來說都很簡單。
一系列操作之后，她看著手機上那個美則美矣，卻與原來的自己幾乎沒有相似度的美女，嘆了一口氣。
要是現實里變美，也能像p圖一樣容易就好了。
但是她又沒有勇氣去整容。
據她觀察，那些整容出來的，一個個都假得要命，雙眼皮寬得像用菜刀割的，鼻子都快戳到天上去，額頭填充得像壽星公。
本來就長得很一般，要是再把自己折騰成那樣，可就真的完蛋了。
第二天，興許是因為心里裝著太多事情的原因，左然起晚了。
因為睡眠不足，她洗臉的時候連眼睛都睜不開，迷迷糊糊洗了把臉就去上班了。
遠遠地看到公交車已經發動，本來以為趕不上了，那司機卻在看見她的一瞬間，將車停了下來。
還和善地道：“美女不急，慢一點?！?
左然：？
今天的司機怎么了，這么好說話？
要知道，以前這個時間點她固定遇到的這個公交司機，一向態度惡劣。
要么直接毫不留情地開車走人，要么停下來等她，但惡聲惡氣地道：“快一點！非要一車人都等著你？”
等上了公交車，已經人擠人沒有了座位。上班高峰期，這是左然已經想到的。
可是她剛站到一邊，就有一個男士站了起來，給她讓了座。
還有些羞澀地輕聲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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