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過評論裏艾特出來的直通車，李賀找到了原視頻的出處。
最開始上傳這條視頻的，是一個名為龍行工作室的一個營銷帳號，李賀打開這個賬號的主頁，一看他過往發的那些視頻，李賀就明白了，這視頻肯定是leo或者leo的同事發的。
leo的拍攝水平非常好，照片裏女裝人魚扮相的李賀，微蹙著眉毛沈于水下，給人一種窒息的美感和欲望。
這樣的照片確實有火的潛質，但是視頻才傳上來幾個小時就火成這樣，李賀覺得有點難以置信，等他點開原視頻的評論區，李賀找到了原因。
凌云壯志：這不是我家鬼鬼嗎！？此視頻不火，天理何在？
凌云壯志這條簡單的評論，已經被頂到評論區最靠前的位置，下面的評論也是以萬計數。
除了這條評論，該視頻的第二條評論也是凌云壯志發的。
凌云壯志：點我頭像，給你們看更多鬼鬼的生活照。
李賀忍住捂臉的沖動，點進凌云壯志的主頁，凌云壯志的主頁裏，除了幾個有關網絡的教學視頻，新上傳的幾個視頻，都是上午李賀穿他姐那條粉裙子的女裝扮相，點讚數最多的，要數最新發的那條視頻。
視頻裏，焦點并不是女裝李賀，而是一臉裝x坐在敞篷跑車裏的趙凌云，而女裝李賀，只是作為配角坐在副駕駛位上，側頭看著旁邊同樣在等紅燈的一輛車。
這場景李賀記得，他當時正在看旁邊車裏扭打在一起的情侶。
視頻評論區裏的評論很瘋狂，大多數人的評論意思只有一個：我就知道這么漂亮的小姐姐不可能是單身。
上萬條的評論裏，唯一被凌云壯志翻牌的是龍行工作室的一條評論。
龍行工作室：找死！
凌云壯志回覆龍行工作室：哥們兒幾個意思啊？你說誰找死？
凌云壯志并沒得到龍行工作室的回覆，李賀也沒太明白龍行工作室想要表達的意思，不過他也不在乎這個，他退出視頻軟件，給趙凌云打電話。
“網上那個視頻，那么高的瀏覽量，是不是你做的手腳？”電話剛一接通，李賀劈頭便問。
趙凌云特別得意：“鬼鬼，這下你可火了，是不是特別高興？”
“我是希望有一天我能火，但是我希望我火是憑借著我的演技和實力！”
“這時代還有幾個看實力看演技的？一分實力兩分顏值剩下的全是宣傳，能火就行，誰還管你是怎么火起來的？”趙凌云準備給單蠢的李賀講講人生。
李賀皺眉：“道不同不相為謀，你快點把你上傳的那幾個炫富視頻刪了，否則咱倆絕交！”
“絕交沒問題，反正以后咱倆的關系只能是姐夫和小舅子，讓我刪視頻可不行，我這都發了好幾百條視頻了，今兒是第一回 上首頁推薦，你得讓哥哥虛榮一會兒，是不是？”
李賀：“……”要不要來一招隔空打牛，趙凌云太招人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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