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總頓時重拾了拿捏戚菲的感覺，起身。
“解約，是不可能的。”
戚菲挑眉看他。
“你看看你，除了一張臉勉強能看以外，還有什么才藝拿得出手？”副總搖頭“嘖”了一聲。
“像你這么普通的，除了我們公司，誰家愿意簽你？公司不但沒有嫌棄你，反而一視同仁用心栽培。你現在解約，對得起公司這幾年的付出嗎？”
戚菲將杯子擱在茶幾上，笑了，“我也不想讓公司為難。”
她道，“這樣吧，公司列個栽培我的資源清單，我來按價賠償。”
副總：？
這人怎么不按套路出牌？
他隨口胡謅的，上哪去給她搞什么清單？
副總惱羞成怒。
“忘恩負義的東西！公司的資源是能用錢隨便衡量的嗎？那是無價的！而且就你那點破錢，你賠得起嗎你！”
他態度蠻橫，“20年的合約，少一年都不可能！”
戚菲蹙眉，假裝為難。
“少一年都不可能？”
“現在知道怕了？剛才不是挺橫嗎？”副總冷笑，“我告訴你戚菲，你應該知道我們公司會怎么處理不聽話的藝人……”
他靠近，眼神狠厲，“你要是不想像狗一樣趴在別人身下任人凌辱，就給我永遠閉上嘴！”
戚菲倒抽一口氣，捂嘴，“這么狠？你就不怕被抓呀？”
副總笑了。
“被抓？”他勾唇，重新落座，大佬模樣盡顯，“我倒是看看，誰有這個膽子！”
——
半小時后，警察局。
“警察同志你好，剛才是我打的掃黃電話。我實名舉報楓葉傳媒公司強迫他人賣身陪酒。”
戚菲說著，將手機往前一推，“這裏是錄音。”
空蕩的警局裏，是副總陰狠的聲音——
“你要是不想像狗一樣趴在別人身下任人凌辱，就給我永遠閉上嘴！”
民警看了一眼戚菲，又看了一眼坐在她旁邊的副總。
副總：“……”
無人機停在門外，但收聲很好，也能隱約拍到一些畫面。
【警察局？？？？？？？】
【什么情況啊？怎么才一會兒的功夫，戚菲就把自己送進局子裏去了？】
【哈哈哈哈哈，早就看戚菲不順眼了！栽了吧！活該！！】
【戚菲的好日子到頭了~~】
【戚菲死后，戚菲老公吾自養之，戚菲勿慮也】
【樓上哪兒來的大好人？我們汲哥需要你養？不過來都來了，就祝你好人一生生100991胎吧！】
【不對啊，我好像聽見什么楓葉傳媒公司強迫他人賣身陪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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