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落,給。”小姐從梳妝鏡臺前摸出一個牌令,“有了它能自由出入城主府,你去幫我個忙。”
“什么?”
“上次我吃了雪兒的藥,雪兒說我至少半年不會生病,但我又病了,她賭輸了,她得把她最新買的一摞話本送給我。”
生個病還打賭……
挺無聊……
“為何不讓流蘇去?”風落并不想隨意接觸陌生人。
“流蘇上次搶了雪兒的最后一塊糕點,她去不一定要的來。”
“好?!憋L落接過來牌令,宣城就這么大,風落熟悉了下布局,憑著經驗就判斷出了城主府的位置了,出示牌令進了內院,見到了宣雪。
宣雪是城主府唯一的小姐,親娘死的早,頭上有兩個異母的哥哥壓制著,看上去與她家小姐一點兒也不一樣,通身氣派稱得上一聲謹慎威嚴。
坐在主位上,下面的婢子一言不發,真的看不出這人能與小姐打這種無聊的賭。
風落稍述情況,宣雪便讓人帶著風落取話本。
小姐病來得急,走得也快。接下來這段日子,小姐除了看賬本,便沈迷于話本,忘記了時間。
風落感覺自己受到了冷落,無事便打坐或練武,流風會不時前來討教幾番,風落拿他練自己內力中寒涼之氣對殺意的收斂,感覺自己拔刀必見血的戾氣慢慢磨盡,離走火入魔越來越遠。
李府的侍衛服本就不適合乘放東西,在流風不知多少次因簪子掉地上而停劍,差點被風落刺死的時候,風落終于忍不了了,一劍將簪子擊進水池子裏。
這家伙要是真的和人打起來,早不知道因簪子死了多少回了,白瞎了一身的天賦和好武的心。
令風落沒想到的是,流風成癡了,直接跳進水池子裏撈簪子,雖已至暖春,這池子裏的水溫可不是鬧著玩的。
風落冷冷地看著他找,更沒想到的是,這家伙還是個旱鴨子——池水并不深,還未來得及撈簪子,自己先撲騰了起來。
風落跳下去救人,池水弄得她一個瑟縮,把人拖上岸后,順便把簪子撿了回來,嫌棄地瞥了一眼。
普通的簪子,街上幾文錢便買到一個質地差不多的,估計被騙了。
“還活著?”風落把簪子扔到流風身上,流風吐了幾口水活了過來,握著簪子,吸了口氣。
“你這人好不講道理,為什么扔我簪子?”
因為你鐵打的腦袋淋過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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