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菜都好了,吃飯吧。”
吳月芝早煮好了飯菜,沒吃,等李福根回來。
李福根哎了一聲,看著桌上的飯菜,心里暖意融融,他特別喜歡這種家的感覺。
“師娘,今天收的錢。”
吃飯之前,他先把今天收的錢拿了出來,交給吳月芝,一共有八十多塊,以前苛老騷在的時候,都是這樣的,他出診收了錢,回來就交給吳月芝。
吳月芝今天卻有些猶豫,道:“你師父也不在了,這個錢,你自己拿著吧。”
“那怎么行。”李福根搖頭:“當(dāng)時說好的,我三年不拿錢的。”
“可你師父不在了。”
“我手藝還是跟師父學(xué)的啊,又沒出師,怎么就能拿錢呢。”李福根腦袋亂搖。
段老太是個見錢眼開的,立刻就接口:“即然先前有這個話,別人又是沖著老四的名頭來的,那月芝你就接下來,最多以后補(bǔ)貼根子點(diǎn)錢就是了。”
她這么說了,李福根又一臉堅決,吳月芝就把錢接了過去。
第二天一早,天才蒙蒙亮,又有來喊出診的,還是鄰村的,說是牛軟了腳。
李福根立刻出診,吳月芝也起來了,跟到門口,李福根這么忙著,她似乎有些不好意思的樣子,可李福根只要看到她的柔柔的眼神,全身就充滿了力氣。
這一天又忙到天黑才回來,賺了一百多塊錢,他把錢交給吳月芝,段老太嘻嘻笑。
不過獸醫(yī)這個行當(dāng),有時忙,大部份時間都是比較清閑的,動物跟人不同,抵抗力強(qiáng)得多,輕易不生病,所以連著幾天,李福根沒接到一樁生意。
吳月芝還是老樣子,段老太臉卻扳了下來,黑豹告狀,死老太婆在背后嚼舌根,說李福根吃得多,做得少,賺的那幾個錢,還不夠他自己嚼谷的呢。
黑豹?dú)鈶崙嵉模艘詾楣肥裁炊疾欢鋵?shí)狗什么都懂,只是人不知道狗懂人話,以為狗不知道,黑豹堅定的站在李福根這一邊,氣憤是理所當(dāng)然的,李福根自己卻有些臉紅,可沒生意就是沒生意,他也沒辦法啊,除非學(xué)苛老騷一樣去巡診。
“要多賺錢,不能讓師娘為難。”他在心里這么想。
晚間,睡到半夜,黑豹突然叫起來,別人只以為狗亂叫,李福根一聽卻知道,原來小小突然發(fā)燒了,吳月芝要背她去打針呢。
苛老騷也給人治病,不過是一些土方法,刮莎啊,撥火罐啊,草藥子治無名腫毒啊,或者接接骨什么的,西醫(yī)他不會,也不會允許他行醫(yī),那個要考證的,所以打吊針什么的,要去鄰村的李醫(yī)生那里。
李福根急忙爬起來,到樓下,吳月芝已經(jīng)穿了衣服起來了,抱著小小,段老太跟在后面。
李福根忙道:“姐,小小怎么了,感冒了,去李醫(yī)生那里是不是,我來抱。”
段老太卻在后面嘟囔:“根子也起來了,我都說了,讓他弄片退燒藥,過一晚上再說,再黑燈瞎火的,萬一摔了不得了。”
吳月芝不應(yīng)她的,感激的看著李福根,道:“根子,你跟我去也好,我來抱好了。”
“我來抱,你打著手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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