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力盤著大金剛，一顆一顆的轉動，神色輕松。
蟄伏了十幾天，終于可以不裝了。
攤牌了。
未來的幾天，葡萄大公多次求見聶力，但是聶力均為答應。
最后實在拗不過了，才答應抽出十分鐘會見一下葡萄大公。
卑躬屈膝，跟碎催一樣跟在章秋菊身后的葡萄大公擠著微笑。
“聶總答應見我了嗎？章處長？”
章秋菊嘆口氣點點頭：“聶總終于不忙了，可以抽出十分鐘會見你一下！”
“走吧！”
葡萄大公就這么低頭哈腰的跟著。
一路上還對章秋菊各種美言，章秋菊看著葡萄大公的樣子，囑咐了兩句：“聶總只有十分鐘，你有什么一定要盡快的說，聶總最討厭別人啰嗦了......”
章秋菊的話，每一句都戳在葡萄大公的痛點上。
他堂堂的大公啊，那是何等的顯赫啊。
今天居然跟一個撐死了也就是（廳）一級的外國官員，如此卑躬屈膝，就像是被訓孫子一樣囑咐著。（廳，為了大家好理解，別噴！）
這是恥辱啊。
但他沒有辦法啊，再不裝孫子，他就成了真孫子了。
沒了土地和人口，他連個小國的官員都不如了！
聶力駐地的辦公室，聶力一臉微笑的看著葡萄大公：“聽說你非要見我，究竟是有什么事兒呢？”
一臉的居高臨下。
可能看起來有些囂張，不人道。
但，誰又能知道，聶力之前的國人有多卑微？
尤其是在外國人面前？
一個上尉就能橫行申都，這是何其諷刺的事兒？
葡萄大公一臉的奴才相，噗通一下就跪在了地上。
“聶總，我錯了，我應該在之前就把大奧歸還于你的，求求您看在我這么大歲數的份上，就饒了葡萄國吧！”
聶力看到葡萄大公跪下也沒勸說。
只是淡淡的看向他：“這是老約翰給你出的主意吧？”
葡萄大公震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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