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盯著梁婉清看了幾眼，一口咬定她是參與跨國賣y的。
對方滿口難聽的詞匯，夏秋火了：“瞎了你的狗眼！梁博士是華夏最有名望的青年學者之一。她的家產把你們市中心所有大樓買下來還有剩的。”
說著，夏秋將他和梁婉清的卡丟了過去：“看看這張卡里有多少余額再給我們編造罪名吧！”
估計是被夏秋的氣勢鎮住了，兩名警察交換了一下眼神，退出了審訊室。
他們并沒有帶走夏秋的卡。
梁婉清試圖安撫夏秋：“既然咱們在走司法程序，大使館遲早會介入的。配合詢問對我們有好處。”
“你聽到剛剛那兩個警察怎么說的吧？”夏秋：“你能忍得住說明你有修養。我是一個粗人，我不能容忍別人這么當面羞辱你。”
梁婉清表情有些異樣：所以說這家伙還是喜歡我的嗎？
審訊室里沉默了一陣子。
一名穿著便裝的當地人走了進來。
對方一口流利的華夏語：“你好，我叫陳國志，你們喊我小陳就行了。我是警察安排來跟你們溝通的律師。我的爺爺奶奶都是華夏人。我老家華夏東興的，你們是哪里人？”
這名律師的態度親和得有些古怪。
對方最后一番話暴露了他的立場：“經過調查，你們的身份沒有問題。梁博士，我為警察的冒犯向您道歉。如果你們愿意，你們現在就可以離開這里了。但是希望你們不要跟你們的大使館匯報這件事好嗎？這純屬誤會！”
梁婉清剛要說話，夏秋攔住了她。
他沖律師問道：“冒昧問一下，你們是怎么確認我們身份的？”
律師回道：“google上有你們二人的消息。尤其是梁博士，你的研究非常令人驚嘆。我再次為警方的冒失行為道歉。如果你們想要提出索賠請求，我會幫你們和警方溝通。”
夏秋：“我們不缺錢，我們需要的是道歉！警察，包括海關的那名少校必須當面跟我的導師道歉！”
“這……”律師壓低音量說道：“警察這邊沒問題。辦案人員會為不當的言辭向你們道歉。但你們從華夏過來，大概不了解軍人在越南的社會地位。一位少校是不可能跟一個普通人道歉的！”
夏秋聳聳肩：“看來我們只有聯系大使館了。”
“只有如此了。”這名律師也很無奈：“軍方那邊的事我真的無能為力。再次為你們所受到的不公平待遇向你們道歉。順便再提一句，即便你們的大使館站出來，那名少校也不太可能會向你們道歉的。”
這名律師話音未落，那名少校軍官黑著臉走進來。
他沖著夏秋和梁婉清九十度鞠躬：“對不起。”
律師都傻眼了：這是什么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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