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發(fā)軟,全身上下使不出半點(diǎn)力氣,只差沒在他身下化成一團(tuán)爛泥。
輕觸她白玉般的后頸,感受她嬌小的身軀因他的動(dòng)作微微顫抖。
言寄聲突然興味大增,他唇畔的冷笑加深,略施力,‘啪’的一聲,撥開了郁陶睡衣上的扣子。
郁陶緊繃的神經(jīng),突然就斷了。
她掙扎著:“唔……言寄聲,你……放開我……”
放開?
是男人,這種時(shí)候怎么可能放開她?言寄聲高大的身軀更加貼近,惡劣地將全身的重量都卸到了郁陶的身上。
郁陶的呼吸,瞬間急促起來。
是羞的,也是嚇的……
“你不要這樣,你醉了……你……別碰我!”
“裝什么純?你處心積慮地嫁給我,最想要的,不就是我碰你?”
“我沒有……”
“沒有什么?沒有想嫁給我?沒有喜歡我?還是沒有希望我狠狠抱著你?”
郁陶無法反駁,因?yàn)樗校核_實(shí)喜歡他,想嫁給他,也希望他狠狠抱著她……
可不是現(xiàn)在這樣的情況下。
緊緊扯著自己的睡衣,郁陶使出全身的氣力惡狠狠地瞪他:“言寄聲,你夠了!”
她眼中閃動(dòng)著淚花,卻讓言寄聲心底的野獸更加想要將她撕碎。
男人的手,輕撫在她因激動(dòng)而泛紅的小臉上,突然邪氣地問:“你這么激動(dòng),是真的不想?還是……怕我傷到你肚子的小東西?”
他的惡劣的言語,終于又激出了郁陶的逆反心理。
她冷笑,口不擇言道:“這還用問嗎?當(dāng)然是不想你傷了我——和-別-人-的-寶-寶!”
她一字一頓,每一個(gè)字都深深地刺傷了言寄聲的自尊。
“既然你都這么說了,如何能不成全你?”
男人闃黑的眸仁幽沉,眸底間閃著意味不明的冷光。
郁陶還來不及看清什么,他卻突然間將她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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