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司硯說完話,輕輕的低下頭撕咬她,肩胛骨鎖骨,不疼,就是有點麻。
他的雙手緊緊的禁錮著她的腰,她幾乎就是,動彈不得。
霍司硯,你搞清楚,我是溫知羽。溫知羽說,你睡了我,我會跟你媽告狀,你到時候就不得不娶我,那多不好啊。你要好大波妹子這一口,外頭有的是。
他頓一頓,視線若有似無的往下瞥了一眼,拉開衣領,裹挾小紅莓。
眼神挺清冷,可做的不是人事。
溫知羽給氣暈了。女生在受到危險的時候都會下意識的保護自己。她想也沒想就抬起手,一巴掌就這么呼到了他臉上。
霍司硯眼底微冷。
別人喝酒了眼神茫然,他倒好,越發凌厲,瞇著眼睛,滲人的慌。
溫知羽抖了抖,擔心惹怒了他,按照他的智商,到時候把她給咔嚓了指不定都能逍遙法外。她紅著眼睛說:是你逼我的。
霍司硯涼涼的笑了笑,冷冰冰:沒人對我動過手。你今天要不讓我進去,這事恐怕過不去了。
霍司硯,你這個瘋子。溫知羽一邊怕,一邊忍不住罵道。
他冷冷的解開皮帶,溫知羽聽著聲音,心驚膽戰,他抱起她轉了個身,她就成了下邊那個。霍司硯熟稔的除去她的衣服。
我今天就是個傻、逼,你跟姜澤一樣,就也該進去!她氣的眼淚又出來了,簌簌往下掉。
霍司硯陰狠的說:溫知羽,想想你爸。
霍司硯今天可太邪門了。
想想你爸四個字,讓她心都是一揪一揪的,麻到頭皮都像被人給掀了起來。
溫知羽被他說的怕了,一動不敢動,連眼淚也不流了,雙手緊緊的摳著沙發皮,但是是妥協了。
霍司硯這回狠得嚇人。十分莽撞,溫知羽的腰被他握著,連躲都躲不了。
她覺得自己可太慘了,不應該讓那個美女打車走的,不然今天承受這些的就不會是她了。慘到她為自己哭泣。
她以后一定不做爛好人了。
霍司硯真的像極了野獸,也不管她到沒到,全然只顧自己。
溫知羽后面沒力到只能抱住他的胳膊。
霍司硯像是沒聽見,偏偏折騰得她忍不住發聲。
他從頭到尾眼神清醒,像是一個局外人一樣。沒有半點表情的看著她臉上的變化。溫知羽不是木頭,到底是有反應,面色潮紅。
有這么爽么?他似乎有些諷刺的笑了笑,風輕云淡的吐出兩個字來,賤、貨。
溫知羽不確定他是不是認錯人了,以為她是周意。這種平常斯文禁欲的男人說出這種臟話,顯然是在極其生氣的情況下,或者本身悶著騷。
可她沒力氣探究什么了,她太累了,什么也不想管。
或許她該拿把刀捅死霍司硯算了,可她有父母,干不出這事,事情也沒有到那么差的地步。
溫知羽在他結束的時候,就翻了身。
霍司硯的腿還貼著她的,她隱隱約約覺得他還在發抖,余韻顯然還沒有過去。
溫知羽想去洗個澡,身上全部沾染了他難聞的酒味,只是她什么也不想動,這一天,糟糕透了。
好在溫知羽身體透支的太厲害,最后還是睡著了。
第二天醒來時,霍司硯已經不在床上躺著了,她聽見樓下似乎有交談的聲音,她聽見了什么什么復發,然后她起了身,走路怪異得很,可她還是下了樓。
她下樓的聲音驚動了正在討論的兩人。霍司硯回頭不咸不淡的看了她一眼,而另外一位似乎有點驚訝,看了看霍司硯。
霍司硯神色不變。
這兩盒藥,你先吃著。那個男人說,復發一次,就得小心了。看看后續會不會有什么問題,會不會再犯,你這都幾年沒犯過了,按道理來說不應該。
霍司硯伸手心不在焉的捏了捏藥盒。
我還有點事,就先走了,你有問題,隨時聯系我。
嗯。
醫生離開的時候,又瞥了眼溫知羽,若有所思。
霍司硯生病了?昨晚那生龍活虎的模樣,可不像是一個生病的人。
溫知羽皺了皺眉,她真的太渴了,是下來找水的,當然她也馬上就要走了。路過霍司硯時格外小心翼翼,不確定他這會兒酒有沒有醒徹底。
霍司硯掃了她一眼。
看來是恢復正常了。
他這會兒還穿著睡袍,胸口抓痕真的算是慘不忍睹了,她都忘了她昨天有這么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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