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喜歡那個女人,我只愛你。”
“但是我已經三十了,需要一個夫妻恩愛的幌子,也需要一個孩子。”
“我想你了。”
“她?她不會知道的,小洌,你在哪里?。”
“拒絕我?”
“哈,你的一切都是我教的,你打算怎么拒絕我?這里?還是這里?”
“果然還是你最棒了,小洌。”
“我真的很好奇,你那些……男朋友,也能滿足你嗎?”
“這些血是怎么回事?”
“小洌,小洌?”
荀洌心臟驟停,猛地睜開眼。
感到一個人正懸在自己上方,恐懼之情瞬間被激發到了極致。
身體的反應比大腦更快一步,不等看清就曲膝一懟,頂向對方腹部。
手臂蓄力,腰側使勁,一推掀開那人的同時,反手錘上胸膛肋骨,同時左手手指并成手刀往上一砍,直接掐上了他的脖子。
等完全把對方制服在身.下,毛骨悚然的危機感稍稍退卻后,荀洌才有空去看對方的樣貌。
一看之后,微微一怔,掐著命門的左手卸了力道,轉而扶住了那人的背脊。
一切發生在火光電石之間,宋澹然直到此時,才憋出第一聲咳嗽。
他被這一連串的擊打弄的面色慘白,破碎的呼吸從肺葉里咳出來,像一條瀕臨熱死的狗似的劇烈喘.息。
荀洌半垂著眼,幫助他坐起來靠在沙發上。
“對不起……我……好像做了個噩夢,誤傷你了。”
一邊撫著宋澹然劇烈起伏的背脊,一邊拿起旁邊茶幾上擺著的純凈水,開了蓋子遞給他。
宋澹然搖搖頭,接過水喝了兩口,才緩過疼痛,揉著脖子虛弱說:“沒事……”
又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徹底恢復了正常。
低下頭,看了眼自己特意穿的光鮮亮麗前來赴約,現在已經被拉扯蹂.躪的不成樣子的昂貴正裝,苦笑一下:“我好歹也是學過搏擊術的,沒想到剛才面對你,居然完全沒有招架之力。”
荀洌默了一瞬。
夢中的絕望之感,夢醒的恐懼之意,已經完全被現實里宋澹然的慘狀打散了。
也不想詢問宋澹然,為什么剛才會離自己這么近,只是淡淡的說:“宋先生,孤兒院的競爭很殘酷,我在那里學到了不少東西。”
頓了頓,感覺這種態度對一個剛剛差點被自己弄廢的無辜路人來說,有些絕情了。
于是干澀的補了一句關切:“你沒事吧,要不要去醫院看一下?”
宋澹然擰瓶蓋的手一滯,抬眼看了看荀洌。
“不至于……我還沒有那么柔弱。”
他把水瓶往茶幾上一擱,低頭仔細理著衣領:“做了什么夢,這么恐怖?”
又笑了笑:“總不會是夢到我了吧?”
荀
洌抿著唇:“不是,我也記不太清楚了。”
“大概是一些不愿意記起來的往事。”
宋澹然一怔,眼睫輕顫。
荀洌眼中的仇恨與厭惡,也許并不是沖著他來的。
可宋澹然依然控制不住的感同身受。
只此一眼,他所有的悸動,都將會凍結在那一瞬間。
在不跳動,也永不忘記。
宋澹然忽的勾唇,輕笑了一聲。
“荀洌,我現在才意識到。”
他抬起頭,看向兩步開外的荀洌。
慢慢說:“你……應該和我一樣,也一直帶著面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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