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議室里,前一刻還在苦惱連體兒該怎么處理,甚至已經初步確認“放棄一個,保全另一個孩子”的方案。
直到粗暴的踹門聲中斷了討論。
高登貴臉上的怒氣還沒來得及醞釀,就看到了同樣暴躁的唐云舒。
他心里一驚,趕緊起身:“唐主任,你這是……”
唐云舒臉色鐵青,“我昨天怎么和你交代的?”
高登貴沒想到這位大夏腦協會的專家竟然為許秋的事情發難,表情十分意外。
他迅速就冷靜了下來:“對不起,我們這邊有一個很重要的病人——病人是省里邊指名要盡全力救治的!”
解釋了兩句,高登貴趕緊關掉了屏幕,又讓影像、超聲、骨重建等科室的醫生先回去了。
唐云舒冷哼一聲。
她轉身回到許秋面前,低著身子,語氣帶著幾分尊敬:“許醫生,會議室騰出來了,您看,現在開始嗎?”
許秋終于回過神來,他點了點頭:“嗯。”
“有準備ppt嗎,我幫您調試好。”
后邊,云梅遞出了一個u盤。
之前的巨大腦膜瘤、煙霧病手術治療都囊括這里面了,許秋打算圍繞著這兩個手術展開教學。
森前田只能講煙霧病。
再如何權威,世界名醫,他的研究成果其實都集中在腦外科,尤其是煙霧病這一塊。
但許秋不同。
煙霧病,只是他能力范圍內的邊緣疾病罷了。
真要讓他放開著講,從頭到腳,許秋能湊出個“手術百科全書”了。
……
接過u盤后,唐云舒跑去會議室調試設備,她看了一眼,對許秋的敬意又高了幾分。
ppt的題目:
《腦膜瘤切除的神經內鏡入路與煙霧病外科治療進展》
唐云舒默默地感慨道:
“森前田只是拿錢辦事。”
“但許秋,是真的想把技術教給其他醫生啊……”
高登貴也湊了上來,賠著一副笑臉。
二十四歲的住院醫他不放在眼里,但唐云舒可是腦協會那邊的專家,他不敢虧待。
這不,唐云舒一來,腦外科這里的效率立馬就上去了,會議室幾分鐘內就布置完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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