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姐師姐不好啦!”
外面?zhèn)鱽韽埻拮蛹贝俚那瞄T聲, 許意趕緊過去開門,看到張娃子紅撲撲的小臉,許意問道;“咋了?”
張娃子喘著氣說:“鐵蛋他們和鳴昭殿的弟子打起來了!”
“鳴昭殿?白長老殿裏的人?”
“是呀是呀, 師姐他們?nèi)硕辔覀兇虿贿^, 怎么辦啊!”張娃子很著急的拉著許意袖子, 記得都快哭出來了。
“別慌, 帶我去看看。”許意也來不及等系統(tǒng)檢測結果了,跟著張娃子跑到御虛殿前去。
趕到時,一群小鬼打的不可開交, 周圍站著不少其他殿的子弟看戲, 甚至還在笑。
太陰殿一共二十五個男生, 除了衛(wèi)干以外, 全都上場打架了, 而鳴昭殿一百多個弟子, 他們怎么可能是對手?太陰殿的弟子雖個個鼻青臉腫,但依舊不服輸?shù)挠峦鼻啊?
“怎么回事啊!管事長老呢?怎么沒人拉架?”許意問道。
王思花說:“長老們都在議事,管事長老不常來內(nèi)門。”
許意皺了皺眉,快步走過去,忽然一只手攔在她面前, “許師妹,師弟妹切磋,我們就不用管了吧?”
許意轉(zhuǎn)頭看過去,是一個二十來歲的男子,他身后跟著幾個熟面孔, 皆是最近新入門的親傳弟子, 不用猜就知道是白長老的徒弟。
到現(xiàn)在,許意還有什么不明白的, 難怪沒人拉架,原來是他在從中作梗。
“切磋?你們一百多個打我們二十幾個,也好意思叫切磋?我說你們鳴昭殿的人是不是都這么不要臉?”
男子冷笑:“許師妹這話真有意思,就許你們太陰殿弟子同心協(xié)力,就不許我們鳴昭殿的弟子互相幫忙?你們自己人少,反倒怪我們以多欺少,不要臉的到底是誰?”
許意被他這番強詞奪理給氣笑了,她環(huán)視一周說:“內(nèi)門弟子切磋是吧?”
男子笑瞇瞇地點頭,“當然,你看我們都不插手,難道許師妹想自己親自上場?”
“你們不上場,我當然也不會上場了。”許意也笑了,轉(zhuǎn)頭對后面的衛(wèi)干喊道:“你還站那干嘛?上去幫忙啊!”
衛(wèi)干楞了一下,表情有些破裂,見到許意噴火的目光,他腳尖一躍,飛進了戰(zhàn)場。
和一群小屁孩打群架,真的是……
白長老的幾個徒弟臉色都變了,衛(wèi)干可是筑基中期,即便是親傳弟子都未能輕易打敗他,他參加戰(zhàn)斗,別說一百個,再來一百個也不是對手呀。
衛(wèi)干一進場,鳴昭殿的弟子就像皮球一樣,一個又又個飛出去,在地上漸漸堆成小山。
許意咧嘴一笑,攤手道:“這位衛(wèi)師弟也是內(nèi)門弟子,我們沒有欺負人吧?”
“當然不算。”男子咬牙切齒地笑道,上下打量許意,忽然道:“既然師弟們都切磋了,不如我們這些親傳弟子也來互相較量一下如何?”
許意看了下男子身后七八名弟子,其中還有那位之前拜師時一直盯著她看的少女,她已經(jīng)蠢蠢欲動想和許意過招了。
“我說你們不要臉吧,你們現(xiàn)在連節(jié)操都不要了?你們七八個打我一個可真厲害啊。”許意給他豎起了個大拇指。
男子笑道:“許師妹你不是辟谷期的么?我身后這些師弟師妹最高也才筑基大圓滿,這樣好了,我不出手,就讓他們來和許師妹切磋一下如何?”
這男子是鳴昭殿大師兄,辟谷中期的修為,他不出手,許意也要一對七,兩個筑基大圓滿,四個筑基中期,一個筑基初期,勝算并不是很大。
“好啊,姐姐我也很久沒有活動筋骨了。”許意掏出鞭子,退了幾步與他們拉開距離。
男子又說:“且慢,這裏是宗門正殿,打起來影響不好,去擂臺打吧,地方也寬敞。”
“擂臺?”
許意瞇了瞇眼,這家伙,可真夠毒的啊,上了擂臺任何人不得干涉,就連掌門都不能終止比賽,除非一方認輸,否則就算打死都不能下臺。
“怎么,許師妹怕了?你若是覺得自己打不過,在這裏認個輸便算了,我們也不會為難你,畢竟鳳長老的面子我們還是要給的。”
許意道:“你這激將法可真拙劣,要打就打,說這么多廢話干什么?不過就這么打太沒意思了,不如來點彩頭?”
“說說看?”
許意想了想,說:“我要是贏了,你們鳳昭殿所有弟子叫我一聲爸爸吧。”
男子臉色一變,冷冷道:“那你要輸了呢?”
許意笑嘻嘻地說:“那我就叫你爸爸。”
“好,希望許師妹等會兒還能笑得出來。”
內(nèi)門弟子已經(jīng)打完了,無一幸免的全部鼻青臉腫,就連衛(wèi)干也不列外,嘴角青了一塊。
聽見他們要打擂臺,也顧不得打架了,紛紛跟了過去,就連身上的傷也來不及醫(yī)治。
“師姐打敗他們!”軒轅鐵蛋沖著臺上喊,帶著另外的太陰殿弟子也跟著喊起來。
鳴昭殿的弟子鄙夷道:“大放厥詞,等會兒輸了可別哭鼻子。”
“我們大師姐最厲害!你們都是垃圾!”
“還是七個打一個的垃圾!”
“輸了回去哭都不好意思的哭的垃圾!”
鳴昭殿的弟子嘲諷道:“你們太陰殿教出來的弟子,都是這般粗鄙嗎?”
“粗什么?”
“粗筆,我們上課從來不用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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