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光禮一手地契一手證詞,眼中怒氣更是洶涌。
看來這科考的蛀蟲當真是要比想象之中來勢洶洶的多啊!
“所以你懷疑你九弟可能想暗中操縱科考,扶持他選之人上臺?”
蕭光禮看著蕭以澤,蕭以庚也是看著蕭以澤,此處等待著審判的蕭以鵠亦是看向蕭以澤。
而見蕭以澤搖了搖頭:“兒臣并未說過這番話。”
“……”
他說過這番話嗎?
還真沒說過。
可是蕭以澤話裏的意思不就是這般嘛,難不成還偏偏就這個時候知道不能輕易得罪蕭以庚了,想給自己留一條后路不成?
扯呢!
此時即便是與此事無關的蕭以鵠也是頗為落寞,總是覺得聽著蕭以澤說話那是相當的不爽利。
蕭光禮心中一梗,更是不愿意多加搭理蕭以澤,只是轉而看向蕭以庚,面對著這個自己頗為寵愛,如今卻是罪證確鑿的兒子,狠心道:
“蕭以庚!如今證據確鑿,朕便是罰你禁足三月,罰俸三年,我看你有閑錢去做這般事,想來也是不會餓死!”
蕭以庚低頭叩首:“兒臣領罰。”
正此時,殿外有人匆匆趕來。
“陛下,全部供詞在此,唯有出題之人供詞符合,其余之人則是各執所言,未有相似論斷。”
隨著供詞呈上,蕭以鵠更是心懷感慨,熱淚盈眶。
“父皇兒臣沒有騙您,兒臣雖然鬼迷心竅,卻還不至于鬼迷心竅、大逆不道啊,父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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