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連的臉色卻不好看,對著陳凌道:“你隨我來。”
陳凌楞了楞,點點頭,跟著她到了自己的茅草屋,僻靜之地,只有她們兩人的聲音:“若連觀首,你這么嚴肅,是不是外面發生了什么。”
若連點點頭,對著陳凌施了一禮:“伶伶圣女,貧道還請能去救七王爺出來。”
陳凌怔住了,腦子一轉:“歐陽出事了?出什么事了?有多么嚴重。”
若連將這段時間發生內的事情全都說了出來,燭火之間只見陳凌的臉色越來越沈,眸色越來越深。
若連說完后,便施了一禮,對著陳凌勸說道:“伶伶圣女,事已至此,只有你能救他了。”
“容我想想。”陳凌冷下了臉,坐在椅子上想了許久,咬了咬牙,幾番衡量之下還是點下了頭,“我可以回去,但是你如何能保證我回去了王上就會放過歐陽?”
若連道:“用你的處子之身與天下所有的人做交易。”
陳凌無奈地扯出一絲嘴角,自嘲道:“我已經,沒有處子身了。我已經與歐陽在涳城拜過堂,成過親……”
若連沈默了下來,她不知道這些事情,頓時覺得事情更加難辦了起來。
陳凌則繼續問道:“而且,陳逐榮知曉我與歐陽的關系。若我自曝身份,難保陳逐榮不會更加想歐陽死。若連觀首,你們可有完美的計劃,能夠將歐陽救出來?”
若連觀首搖搖頭:“若讓王上知曉你們這層關系,絕對會將王斬絕。”
“得圣女者得天下。歐陽得到了我,若站在人民角度去看,歐陽自然有與太子一蒸天下之能。”陳凌分析得頭頭是道,卻也想不出一定能救出歐陽的辦法,良久后道,“我再想想,如果我能將歐陽救出來,那么……我愿意回去,嫁給太子。”
若連抿了抿唇瓣,眉宇之間不由得舒展開來,對著她行了一個大禮:“圣女有大義。”
“我沒有大義。”陳凌冷靜地道,想起剛認識歐陽的時候,想起后來他們相處的時光,想起自己與他的利益糾葛與感情糾纏,淡淡地道,“我只是知曉,若這是世上沒有了他,也遲早會沒有我的容身之地。”
所以,她一定要救出歐陽。這個世間,只有歐陽能保住她。
若連點點頭,心滿意足得回去將此事告訴給了泰宇道人。他指著黑子的右手停在了空中我,驚訝問道:“她真這般說?”
“是啊。”若連淡淡一笑,“她對王倒真有幾分真心。”即使她不去救歐陽,也能憑借著自己的勢力出去逍遙。可她卻沒這么做。
泰宇道人淡淡的臉色不知覺間增添了一絲人間暖意:“果然是圣女,她看得很透徹。明日,你便去將她請出來吧。再晚些日子,怕是八王子要會王城了。”
“好。”
翌日,若連一大早就到了茅草屋前,看著還在熟睡的陳凌,忍住沒去叫醒她,在劉飛秦的家裏坐了一個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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