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近一個月過去了,逃散的大股匪兵都陸陸續續的回營了。有一天,牛軍長把我弄到他屋里玩弄。我正在給他舔下身,鄭天雄從外面走過,牛軍長把他叫了進來。牛軍長讓鄭天雄坐下,順手把他臭烘烘的家伙塞
到我的嘴里,按住我的頭夾在他的襠里,似乎心事重重地問鄭天雄,是否有趙大光三支隊的消息。鄭天雄說,已經有消息,正在回來的路上,聽說是這一趟還撈了一票。牛軍長夾了夾腿,又問鄭天雄:“共軍這次這
么反常,居然和緬軍串通一氣,越境攻擊。大概除了我們,其他軍都損失不小。”鄭天雄嘆口氣說:“是啊,柳總指揮那里的聯絡斷斷續續,趙大光回來估計就會有確切的消息。共軍這次確實來者不善,我們多虧有
內線消息,否則也說不定也要吃大虧。”牛軍長一只手抓住我的乳房,下意識地捏緊,問道:“那我們這里會不會再有危險?”鄭天雄很有把握地說:“不會,這里已靠近泰北山區,是美國人的勢力范圍,共軍不會
輕舉妄動的。”牛軍長好像松了口氣,推開我的頭,把他那堆東西從我嘴里拉出來,指指旁邊的床,讓我躺上去。鄭天雄見狀,忙起身告辭走了。
第二天一早,兩個匪兵把我從牛軍長屋里架出來,送到我們牢房的門口。大姐她們三人都在那里,跪在池塘邊任匪兵們清洗身上的齷齪。我也跪在了她們旁邊,一個匪兵打上來一桶水,嘩地澆到我的身上,然后
就在我下身搓洗起來。我給牛軍長折騰了一夜,頭昏沉沉的,對在我身上游走的那雙粗硬的大手已經沒有了知覺。忽然我聽到了一陣喧鬧聲從營門的方向傳來,圍著我們的匪兵們也紛紛停了手,向那邊張望。我偷眼
看去,一支長長的隊伍正在走進操場。那好像是支運輸隊,馬馱人扛,浩浩蕩蕩。隊伍進了操場,開始卸下大量的麻袋、木箱等物資。那幾個匪兵議論說,是三支隊回來了。說話間,鄭天雄帶一群匪徒簇擁著一個黑
大個朝牛軍長的茅屋走來,一邊走還在一邊大聲地說笑。我認出來那個黑大個正是牛軍長昨天提到的趙大光。那群人似乎沒看見我們這幾個跪在池塘邊的赤身裸體的女人,徑直走到牛軍長的門前。鄭天雄敲了敲門,
和趙大光一起走了進去,其余的人就留在了外面。牛軍長的屋子開著窗戶,而我們跪的地方剛好就在他的窗下。
趙大光一進屋,牛軍長就叫了起來:“哈,趙老三,你可回來了!滿載而歸啊!”趙大光嘿嘿一笑說:“托軍長的福,這一趟總算沒走空。不過折了7個弟兄,還有二十幾個掛花的。”牛軍長急切地道:“不妨事
,回來就好。快說說看,碰上什么兇險沒有!”趙大光說:“軍長英明,讓我們分頭行動、避實就虛。要是和共軍硬碰硬,今天怕是就回不來了。那次我們一出山,就探聽到共軍已經攻占了我們在景棟周圍所有的據
點,總指揮部下落不明。我們在路上收容了一軍的幾個散兵。據他們說,共軍進攻的時候他們一點準備都沒有,幾乎是光著屁股逃出來的。二師的穆師長當場就陣亡了,部隊差不多全打沒了。當時孟平一線打的最激
烈,緬軍在南面、共軍在北面,五個軍幾千人大部分都給夾在中間,聽說總指揮部也在里面。我看硬碰不是辦法,就叫弟兄們從后面騷擾,專打緬軍。其他軍的弟兄也是這個辦法,在緬軍防線后面四處開花。這個辦
法果然奏效,緬軍不經打,很快就露出了破綻,三、五軍乘機向東突圍了。共軍這時紅了眼,跟著我們的屁股大舉南下,越過了緬軍的防線,想找我們報復。我本想往南撤,可一想,讓共軍追著屁股跑,說不定一不
小心就栽個打跟頭。再說打了十幾天,雖說挺解恨,可沒得什么實惠,軍長交代的和總指揮部聯絡的任務也沒完成。我想共軍全線南下,北邊邊境一帶一定空虛,不如往北走。回去看看,說不定能撈點便宜。所以我
就帶著弟兄往北摸。一路上打了共軍幾個伏擊,雖說也傷了幾個弟兄,可占了他們不少便宜。而且我也看出了點門道,共軍出動上萬人,深入緬境幾百里,給養運輸夠他們喝一壺的。我專打他的運輸隊,又好打,又
有的撈,一路上弄了不少實惠。打著打著就打回了咱們老營。我在老營外面轉了兩天,發現已經給共軍占了。里面活動挺頻繁,出入的人也挺多,我就沒敢輕舉妄動。幸虧參謀長事先留了內線在里面,我派人和內線
白三接上了頭,他在里面當伙夫。我把他約出來一問,原來共軍把咱們的老營當了后勤補給中轉基地了。里面有糧庫、彈藥庫,還有一個臨時包扎所。我們看見的進進出出的人都是運物資和傷兵的。白三給我透露了
一個重要的信息,第二天的下午所有運輸隊都要出發。下一撥人要兩天后才到,基地里只有留守的一個加強班加上包扎所的十幾個人,還是女的多,再就是二十幾個傷兵。我一看這是個不錯的機會,我打他一下,弄
多少東西倒在其次,端了他這個中轉站,夠他們忙活一陣的。就這么著,我看著最后一個運輸隊第二天下午離開后,等天黑下來,摸掉了崗哨,由白三領著從暗道摸了進去。兩個小隊幾十個弟兄圍住了他們的倉庫,
就是咱們原先的大飯堂,把留守的共軍都堵在了里面。另外一個小隊圍住了住在軍中樂園里面的包扎所,還有一個小隊埋伏在院子里。我們先從飯堂打響,不停的往倉庫里扔手榴彈,引著了堆著的彈藥和糧食。里面
的共軍往外沖了幾次,都讓我們給堵回去了,都給活活燒死在里面了。包扎所那面我有意不讓他們動手,想瞅機會弄幾個活的娘們。果然,那邊的共軍上了當,以為我們沒發現他們,組織了十幾個人沖出來想支援倉
庫,結果讓我們埋伏在院子里的弟兄打了個措手不及,當場就全給撂倒在操場上了。這一下包扎所就亂了營。我們兩個小隊的弟兄趁機沖了進去,里面都是缺胳膊斷腿的傷兵,再就是醫生護士,還是女的多,手里也
沒什么武器。我以為手到擒來,沒想到他們還真拼命,和我的弟兄打了個昏天黑地,有的還拉響手榴彈和我的弟兄同歸于盡。我這一路上折的7個弟兄有5個是折在這里。我一看這邊遲遲拿不下來,就又調了十幾個弟
兄過來,足足折騰了半天才算拿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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