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人面上皆有艷羨之色。
——
程子封回到車廂，見白巖爬跪到墊上。
他伸出根手指，對準置在案上陶盤裏的黑團，吧嘰吧嘰戳出許多小坑。
命魘不堪其擾，向程子封道：“能不能讓他消停會？”
程子封：“那換我戳他看？”
換成你？我還能有命在？
命魘忿忿不敢言聲，只能強忍下這口氣。
它忍的身軀漲鼓，將被戳出的小坑一個個撐了回去。
程子封托白巖下巴，轉過來看看他臉蛋。
臭小子好的倒是快，除了凍狠的幾處，其他已經恢覆的差不多了。
程子封還是打開油紙包，刮了一坨膏脂，啪嘰糊到白巖臉上，抹抹均勻。
滿臉黏噠噠的，白巖下意識上手去摸。
程子封摁住他不安分的手，道：“等會再擦。”
白巖“……”地安靜了兩秒，換了一只手上來。
這另外一只手也立刻遭到程子封扣押。
白巖：“……”地眼一轉，鉆到了空子。
人奈何只生兩只手，程子封一手抹瘡膏，一手逮捕，實在無法同時應付兩個兇徒。
白巖輪換著要摸。
程子封便輪換著抓。
命魘趴在盤邊，托著下巴觀摩，暗道：這什么抓手手游戲，好膩歪歪。
終于，估摸著瘡膏在臉上待的時間夠了。
程子封邊給白巖擦擦臉，邊支使命魘道：“說吧。”
命魘嘿嘿道：“先說哪個？”
程子封：“你家主人。”
“哦，這個說來話長了。”
命魘換了個趴的姿勢，問：“不知你還記不記得，世家子弟裏，曾有一幫人姓孫？”
程子封：“當然，器為銀針。”
命魘點頭道：“世家之器一向是嫡系傳承，若為庶出，只能再去器池碰碰運氣。唯有得了器，方可在世家算作一個人，我主人之父孫航便是如此。”
程子封：“他得了什么？”
命魘：“雙頭玉盞。”
程子封：“什么效用？”
命魘：“置換。”
程子封：“能換什么？”
命魘：“命理氣運，無不可換。”
程子封：“……”微皺了皺眉。
命魘接著道：“孫氏修醫道，個個講慈悲，孫航亦不例外。他外出行醫，見一女抱襁褓痛哭不止，詢問得知此女難忍喪子之痛，意圖自盡。孫航不忍，就用了玉盞，將自己孩子的性命換給了此女之子。”
命魘：“可憐我主人尚未落地，便胎死腹中。”
程子封：“那女人的孩子活了？”
“自然。”命魘：“這玉盞實在神齊，那孩子不僅活了，命也改了。他母親后來改嫁孫氏嫡系，頗為受寵，他也因此得名孫無。”
程子封：“……”
命魘：“我主人之母巫氏懂些蟲蠱之術，她借了一段龍骨，為我主重塑身軀，可惜多少差了一□□氣，半人半鬼。”
命魘：“我主長大，知曉換命一事，他起了好奇心，特意去尋這孫無。這一尋，真是嚇了我主一跳。”
命魘向程子封：“你定知仙器抽取人欲，人欲化魘，需寄生于人，早先世間稱其為疫病，多發于南山或世家都城附近。然我主跟著孫無的行跡一尋，竟發現好幾處偏遠之地，也有了魘禍。”
程子封：“是那孫無做的？”
“不錯。”命魘：“這孫無制了許多藥丸，號稱吃一粒，三日不饑，售價僅一文。倘若真將這藥丸吃下肚，即嘔出食欲，再不知饑為何物。他每到一地，便換一種說辭，從人身上抽出不同之欲。”
本章未完，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書友正在讀： 宇宙源代碼被我破解了[星際] 萬人嫌的逆襲 機甲與男神 全球妖魔：開局吞噬八岐大蛇 港島之財富豪門 我打造了救世組織我打造了古老救世組織txt下載 炮灰手撕主角光環[快穿] 傅少的不良甜妻 聯盟第一吃貨中單 人在咒術，五條家的敗家子 玄學大佬穿成豪門炮灰小少爺 我的大不列顛帝國 重生后我成了帝師的嬌氣包 好慌，開局就被女總裁倒追 我只想當一個低調的男神全文 晚安，總裁大人 我在德瑪西亞授業一百年 極品仙府 我養好的小豬只能是我的 我撩過的小美人長成攻了 醉臥江山 楚烈蕭詩韻 我的同桌 重生之我要做富二代 我的道侶是狐妖 我的神秘老公白雅顧凌擎蘇桀然 圣斗士之超神 我真不當小白臉 妻如針，刺我心李闖 從召喚惡魔開始無敵 玄學大師穿成豪門棄婦[古穿今] 穿成首輔家的小野貓 三國：別裝了，你就是諸葛臥龍！ 魔武雙修：我在玉蘭大陸簽到成神 開局是元首 火影之黑白日向 重生三國之上將潘鳳 海賊之湊數人生 滿級神算在娛樂圈里做團寵 從冒牌大學開始 山妖野鬼記事簿 穿成年代文女主對照組 特工：從風聲開始 轉身遇到愛 帝師系統 蜜愛成癮：她來自古代 穿書后，病嬌反派殺瘋了 大佬拿到美強慘劇本后 至尊神戒 圣武符祖 成為修真游戲魔君后 不姓烏丸后我跟5t5姓 史上第一豪婿韓三千蘇迎夏 蘇阮謝淵 長生仙王在都市 電競大神求帶飛 六零空間：嫁科研大佬后我被嬌養了 大宋的八歲天子 穿成炮灰后貓貓O撒嬌茍活 小三的誘惑 和死對頭一起出演動作片 睡前一篇小黃文 獨占（H）1v1 長風度玉門 一世武尊 八零年代追夫記薛凌程天源 我的征途是星辰大海 詭計多端的alpha 沙茶面與烤煎餃 忽悠世界為我打工 和魚小姐談情說案 熱愛可抵歲月長 穿書之豪門玄師 重生年代：下鄉種田來致富 娘娘每天都在作死 先婚后愛文裏當Alpha渣攻 彪悍哥兒穿成星際雌蟲 重生：我的悠閑山村生活 空間農女：山裏漢自請入贅 從零開始的次元征途 原神：百世邀約，我真不是白月光 定河山 白露為霜全文 超級王者蕭陽葉云舒 氣破星河 團寵：小祖宗的馬甲又掉了 讓你下山退婚，你咋娶了人家 死對頭讓我懷了崽 穿成男主的聯姻對象 禁愛總裁晚上好 莫離 顧先生的小玫瑰by菇涼 女配請上位 賤人阿碧？ 早安回憶鋪 再遇暖愛如初 快穿之我想品嘗你 華娛璀璨時代 女主叫顧云念 是雪女，才不是妖怪 沈溺晚星 穿到渣攻之后只想躺平【快穿】 將軍在下 [殘次品同人]if陸總長x林上將 本王的王妃是白蓮 世界特種部隊始祖 活著，挺好 大道簡化：從圓滿神箭術茍成真仙 黑蓮花該如何救贖男主[西幻] 梨花落盡美人歸 狗血文工具人他絕不認輸[快穿] 盛大登場 腦洞合集(abo gl) 賒賬包養（gl百合） 兄妹兄（骨科 np 高h） 【快穿】睡了男主后我死遁了（NP高H） 裂陽殘血 系統之苦逼人生 六國紀 穿成天才男主的反派親媽[七零] Together [HP] 總被誤會成兇手是種什么體驗 攢夠了喜歡就結婚 金絲雀不想努力了 嬌寵貴女 我科目二又掛了 愛恨千年 二次入伍，從最強開始 穿越到燕州 對你愛意洶涌 感動世界的小機器人 天命無界 犯罪現場禁止撒糖 和親之路（重生） 跨世界喜歡你 枕月入眠[女A男O] TF三代：玩具測評師 天使般的狗卷前輩 離開豪門后，假千金轟動全球 嘔吐袋 總裁在戀綜修羅場了[穿書] 拯救修仙女配計劃 洪荒：我的分身不周山 穿越修仙界我靠賣慘走上人生巔峰 華娛90年代，我的時代 我的山寨王妃 時* [原神]璃月探案錄 李世民知道我是誰了嗎 密室大逃殺[無限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