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靳白語氣淡淡,“對戲?!?
周昀也沒說什么。
溫子然就這么被陸靳白給糊弄了過去,然后拿著紙杯子就送到了陸靳白眼前。
“陸先生,水?!?
陸靳白收了劍,把紙杯子接過來喝光,然后還給溫子然。
“還要嗎?”溫子然問他。
“要?!标懡谆卮鹨琅f干脆,但是這一次卻沒有看著溫子然,而是看向了周昀,一副顯擺加挑釁的目光。
等溫子然拿著紙杯子走遠,周昀就忍不住罵了一句:“幼稚!”
也不知道溫先生怎么看上的陸靳白,用這種辦法宣示主權,簡直就是一個幼稚鬼!
周昀懶得理他,走到一邊去給領導發信息匯報。
陸靳白卻覺得美滋滋的。
認為周昀這是被自己氣跑了。
陸靳白現在的心理用一句話來形容最合適。
那就是——
本宮沒死,爾等終究是妾!
當然,陸靳白連“妾”的位置也不可能給別人!
大夏天的讓溫子然跑了兩趟,看著溫子然在大太陽底下給自己接水,陸靳白忍不住覺得有點心疼了,自己朝著溫子然那邊走了過去。
等看到溫子然額頭上那一層細密的汗珠,陸靳白更心疼了,幸虧他過來的路上和一個工作人員要了一包紙巾。
“阿然,你休息一會吧。”
溫子然聽到陸靳白的聲音才發現他過來了,然后連忙把接滿了水的紙杯子又遞給陸靳白。
陸靳白沒有接,而是打開紙巾包,抽了兩張出來給溫子然擦汗。
本來,溫子然并不太喜歡這種親密接觸,但是對象是陸靳白那就不一樣了。
他和陸靳白接觸的越多,就越能夠從他身上汲取到獨屬于他這一種命格的力量,幫助自己也遠離邪祟,讓他們無法侵襲自己。
所以溫子然壓根就不想躲,反而還往前湊了湊,指了指自己的脖子,說:“陸先生,這裏也有汗?!?
陸靳白目光隨著溫子然的手指看過去,然后就看到溫子然那纖細白皙的脖子掛著一層細汗,在陽光照耀下,微微反光,晃得人心癢。
他指尖頓了頓,面上表情沒有什么纏花,心裏卻炸開了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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