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向停在左右的她雅和來柔微微一笑道:“不要離開我身側!”大叫道:“殺!”當先沖出。
兩女嬌叱一聲策馬緊隨。
后面是五千戰士。
飛雪一馬當先坐在我身前王座的大黑興奮之極不住吠叫它早已習慣了馬背上的戰爭生涯坐得穩如泰山勝過很多騎士。
我沿著黑叉人的路線直往隊頭的方向向殺去。
采柔手持長劍一點也不比拿彎刀的妮雅遜色。
“呀!”
我回刃鞘內拔出兩枝大笨矛直沖入黑叉人的隊伍里矛起矛落當者披靡。
和黑叉人的戰爭里從沒有一次像現在那么輕松但我卻絕不敢大意因為采柔和妮雅正在我兩旁。
戰事風暴般來風暴般結束。
略一接觸黑叉人便潰不成軍拚命往四方八面逃去。
我揀在夜色全黑前襲擊不但希望敵人模不清我們的實力也憎加了他們逃生的僥幸心理。
接著是不留情的追殺大笨矛挑刺劈打連我也不知殺了多少人在這不是你死便是我亡的時刻憐憫是一分席位也沒有的。
若非我要顧及采柔和妮雅以飛雪的度我甚至可以追殺到敵人的最前方。直到天亮時我們才掉轉馬頭往回走去。
經此一役我不信黑叉人短期內還有南侵的力量和膽量。
受傷的人被照顧死去的人被就地理葬。
我、來柔、妮雅兩女和大黑跳下馬來在尸橫遍野的戰場走著。
一隊戰士馳過來帶頭的是約諾夫和田宗眾人見到我步行連忙下馬單膝跪下向我行只有見到大祭司時才行的隆重敬禮。
我揮手要他們起來。
約諾夫大叫道:“我們大勝了!”
是的!
我們大勝了。
代價是敵人和我們戰士的鮮血。
當他們永遠沉默地倒在戰場上時是再沒有敵我之分的。
戰爭是何苦來由?
我感到無比的疲倦不是身體的疲倦而是心靈的疲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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