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將,這是部隊里的一份人事調動。”
“什么調動?”
林副官不知道怎么開口,“就是一份人事調動。”
時域霆拿過去一看。
原來是某連的連長,因為要結婚了,申請調回當地,不愿再留守部隊了。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這是不想和妻子長期分居。
林副官說,“赫連長的岳父是xx省和省高官。”
平時時域霆最討厭這種走后門,而且當逃兵的人。
林副官看他皺著眉頭,忙把文件拿回來,“要是上將不簽字,我就把這份文件打回去。”
“拿來。”時域霆掏出鋼筆,“結婚是喜事,怎么能棒打鴛鴦?”
他鐵畫銀勾的簽下自己的名字,交給林副官,“以我個人的名義,隨一個紅包給赫連長。”
變了。
變了。
他們的上將變了。
以前鐵血無情的上將,什么時候這么有人情味了?
難道是因為他親自嘗受過勞燕紛飛的痛苦,所以才越來越有人情味了?
林副官說了一聲是,將文件收起來。
時域霆起身,把身邊的相冊合上,準備放進柜子里,“今天還是沒有她的消息?”
林副官搖了搖頭。
“繼續找。”
“上將,不是我們的找法不對,是少夫人她實在是躲得太隱蔽了。而且安少這個人很狡猾,我們每次跟蹤他都沒有結果。”
“那就等。”
他把相冊放下。
從柜子里的拿出那個塑料盒。
盒子里裝著安如初收藏的四紙條,還有一條她取下來的子彈項鏈。
其中三張紙條,是他寫給她的,很普通的留言。
另一張紙條,是在時錦大廈的云錦餐廳,她寫給他的。
紙條上還有云錦餐廳的標志。
他拿著那張紙條,心里默念:
炊煙起了,我在門口等你。
夕陽下了,我在山邊等你。
葉子黃了,我在樹下等你。
月兒彎了,我在十五等你。
細雨來了,我在傘下等你。
流水凍了,我在河畔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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