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要是砸在你頭上,疼不疼?”
白央央冷漠地問,沒有一點溫度。
記者捂著臉:“當然疼,你敢當眾打我,我現在就要報警!”
“你怎么能報警,就算你是受害者,但你沒考慮過你面對的是一個剛成年的大學生,難道你要讓我年紀輕輕就背負故意傷人的罪名嗎?”
記者臉色一窒。
剛才他送給白央央的話,現在全都被白央央用來堵他了。
“就算如此,那你也不能傷人——”
“汪漣漪可以傷害我,我沒有報復已經是仁至義盡了,偏偏汪家歪曲事實,想要以此威脅我出手救人,憑什么要求我以德報怨,難道我是行走的活披薩不成?”
那記者臉色鐵青,說不出半個字。
他們受了之前新聞的影響,下意識覺得汪漣漪才是受害者,所以說話的時候都沒帶腦子!
一句話,全場安靜。
此刻屏幕前的萬碧新看得愣住了,她萬萬沒想到,白央央居然還曾經報過警,現在甚至找出了報警記錄。
她眼神驟變,盯著那一沓記錄,臉色難看至極。
而此時的汪家,每個人的臉色都難看到了極點。
屏幕里,白央央環顧一周,薄唇輕扯,冷淡的聲音落了下來。
“我不知道這個社會上有多少人經歷過校園暴力,我是親歷者之一,眾所周知,我父母早年離婚,我跟隨母親在鄉下生活。”
“我被人說是野種,第三者的孩子,甚至被汪漣漪帶著人逼在墻角,揚言要扒光我的衣服,毀掉我的名聲,所以這才會有之前的照片,我確實打過汪漣漪,但是在此之前,各位能不能好好看看照片,當時的我衣衫襤褸,如果我是施暴者,我可能會是那樣的情況?”
“第二,當時我打了汪漣漪,隨即我被汪漣漪打成重傷,我沒錢看病,我在家里躺了半個月,如果大家不相信,可以去我的家鄉走訪,那半個月,是我的鄰居們照顧我,我才勉強保住了一條命——”
白央央說到這兒,紅了眼圈。
此時,身后的大屏幕動了,是一段視頻。
“央央,是我,我是莊嬸兒,我聽說當年欺負你的人冤枉你,我特意帶著全村給你作證,咱們都知道當初你才是被欺負的人,那汪漣漪不是個東西,欺負你就算了,還欺負了我們村好幾個丫頭,我們都有證據,有照片,你要是需要,我們給你送來。”
莊嬸兒和善的臉蛋露出來,滿眼都是關切。
白央央沒想到會出現這樣的畫面,眼神驟變,下意識看向了方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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