鄢枝這個時候卻談興正濃,因?yàn)樗€是忍不住想問一問原來陸濤跟黃麗娜的情況,比如兩人什么時候第一次牽手,什么時候第一次接吻什么的。。し。
其實(shí)這種問題問了,只會讓鄢枝心里不舒服冒酸氣,可她還是想問。
陸濤也知道自己要是說實(shí)話,鄢枝肯定會吃醋,如果不說實(shí)話,鄢枝又會覺得自己對她不坦誠,真是兩頭為難啊
最后,他選擇鄢枝問什么,他就答什么,能答一句話的絕不答兩句話,能答一個字的絕不答兩個字。
就這樣,鄢枝還是有些氣不順,不過她也知道自己這是鉆牛角尖呢,自己前面跟張軍盛兩個做夫妻的時候不也是什么事情都做了。
別扭了大半個晚上的鄢枝終于選擇不再說那個可惡的女人了,知道自己這樣做不對,就想補(bǔ)償一下陸濤,她拉著陸濤又往前走了一段。
走到一個人少了很多的地方,還有幾棵大樹正好把河堤上的路燈給遮住了,只有從樹葉縫隙處能露出星星點(diǎn)點(diǎn)的燈光來,看什么東西都是朦朦朧朧的。
鄢枝扭頭左右看了幾眼,見沒人從旁邊經(jīng)過,就踮起腳在陸濤的臉上親了一口。
剛想轉(zhuǎn)身,卻被陸濤大力拉了回來,將她抵在樹干上狠狠地親了下去。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陸濤才松開她,寵溺地說道:“今天真是恨死你這張小嘴了,數(shù)落了我一個晚上,倒還是有點(diǎn)良心,知道補(bǔ)償我。”
鄢枝這時候已經(jīng)讓他親得手軟腳軟的,聽得他這么說。嘟起嘴來說道:“那你是嫌我說你了,那以后我就不說你了。”
陸濤一只胳膊緊緊地?fù)г谒难希獾盟浀皆诘兀恢皇謪s在她嘟起的小嘴上描著她的唇形:“我是怕了你了,哪里會嫌棄你說我呢,喜歡還來不及,你是拿我當(dāng)自己人才說的。要是路人你才不會說呢。以后啊,歡迎你說我,行了吧”
鄢枝也知道自己過分了。不禁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她差點(diǎn)又想問你和黃麗娜兩個要是吵嘴了最后是不是你妥協(xié)的話來。
終于,她還是將這句不合時宜,簡直就是大煞風(fēng)景的話咽了回去。她兩只胳膊掛在他的脖子上,踮起腳來對著他的嘴唇吻了上去。
這送上門來的陸濤要不積極就不能稱之為男人了。鄢枝那軟軟的唇對于陸濤來說是致命的誘惑,他又沉醉了。
“哎呦,這里還有一對野鴛鴦呢”旁邊傳來一個流里流氣的男人聲音。
鄢枝和陸濤雖然有些忘我,可該有的機(jī)警還是有的。兩人立馬分開往那聲音傳來的地方看了過去。
這才發(fā)現(xiàn)居然不止一個男人,而是四個男人,兩個光著膀子。一個將身上的短袖汗衫卷到了肚子上面,一個則是穿了一件標(biāo)準(zhǔn)的流氓制服花襯衫。一粒扣子都沒扣,敞著懷,嘴里還歪叼著煙。
路燈從樹枝中透射出點(diǎn)點(diǎn)的光,很是微弱,但是不妨礙四個人八只眼睛都上下地打量鄢枝,特別是往鄢枝的胸部和臀部掃個不停。
那個花襯衫嘴里的煙都掉地上了,搓著手就往鄢枝這里來了:“真是個大美人啊,快過來讓哥哥香香,這樣的美人肯定銷魂呢”
鄢枝一聽,臉色都變了,這個人讓她想起王永民來,真是讓她惡心,只是她剛一動,陸濤就伸手將她攔住了。
“這些小毛賊哪用得著你動手,我這幾個月總是跟你練,還不知道自己練得怎樣,正好用他們試試手”陸濤笑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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